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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的耐心最多三秒钟,和他的持久程度呈反比。
一次灵修,换一次他对我嘘寒问暖找食物的机会,他是不是把自己的那啥看的也太金贵了。
看来他对我的厌恶,已然写到脸上,可能还刻进每一根头发丝里。
哪怕是他失忆了,忘了剩下那一百年里,他对我的讨厌又加深到哪种地步,但依然会在“我们可能是道侣,他要对我好”,和“真的很讨厌我”这两种情绪里面徘徊。
搞得好像人分裂了似得。
不过我也就是发发牢骚,我不在乎他对我到底什么感觉,好像我讨厌他比他讨厌我少似得。
我拿起一个果子,擦了擦,又问他:“洗了没啊?”
他又回去背对我躺着,声音闷闷的,“你那嘴那么叼,我不洗你吃吗?”
“哼。”老子我有富贵病,你知道得好生伺候着就行。
我又听见他也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我美滋滋的吃了两个,解了馋,还打了个饱嗝,把剩下的果子牟足了劲隔空朝着他后背扔去。
结果这小子背后长了眼,每次都没砸到他,反手就接到了。
尧玉一连接四个果子,又快又准,背对着我,他又吃了三个,几乎是三四口就吃一个,一点都不斯文,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宗门那么多师弟师妹仰慕他。
简直就是粗鄙,和他的长相天差地别。
他一下吃的比我还多,咋的,是体力不够了,给自己补充一下能量?
但我还是建议把他送马戏团当猴耍,身手如此敏捷,他可以混进去成为猴王。
我这次再躺下,就不困了,消化不动,索性坐起来照镜子,于是我打开了火折子。
铜镜里照出我锁骨下方的红痕。
我侧腰还在隐隐作痛,怕不是破皮了,我又小心翼翼的掀开衣侧,看到侧腰上有一手掌轮廓的红印。
妈的,这死孩子劲儿是真大啊,要不是打不过他,我真想狠狠地抽他两巴掌。
抽懵他。
可没想到尧玉不乐意了,他猛地从地上坐起来,语气十分厌恶,“江曲!你到底睡不睡?”
“我睡啊,只是现在不睡,”我把衣摆重新掖好,一手拿铜镜,一手拿火折子,把火折子又往脖子这边挪了挪,看着镜子里的红痕,越发觉得触目惊心,“我睡不睡又关你什么事,你睡不着,就自己滚出去。”
我也搞不明白,同样是男人,哪怕是为了灵修,那好歹刚刚也温存过,为什么他能做到精神分裂的如此丝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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