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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怎么，你要拒绝？不是想道歉吗，不是说你对我是真心的，不是为了灵修才骗我的？那就证明给我看，”他的手指探、入我唇中，“骗我灵修的时候游刃有余，我的天生道体没用了你便装起三贞九烈，师兄，可不能过河拆桥。”

我用力咬了他的手指一下。

他吃痛，却不肯挪开手指，继续在我口中翻搅，“江曲，你这副贱样儿……以后若是再让谁看到，我定要了他的命，就算是我尧玉扔掉的人，其他人也别想染指。”

他恶狠狠的在我耳边低语，像是冰冷的蛇，把我周身环绕，我闭着眼睛感受他一个大活人坐在我身边，我却觉得又冷，又湿滑，仿佛看到了恶魔的红色眼瞳，引诱我一步步落入他名为爱意的陷阱。

他都不和我在做道侣了，我以后也不能和别人亲近吗？

到底什么意思呢，他是疯狗吧。

是真疯狗。

尧玉说到做到，也没有给我反抗的余地，像是单纯的来报复我之前欺骗他的感情。

也可能是我不想反抗。

他为我受的伤，我会内疚一辈子……若我是他，我甚至不会让自己为了别人，身陷如此险境。

天快亮的时候，尧玉走了。

我摸摸床边早就散了的余温，趴了过去。

世俗人都爱这种事，哪怕那些寻常人，不能灵修，也爱做。

我以前不理解的，现在想想，又有谁能又不喜欢呢。

我也喜欢，抛却掉灵修的因素，还做这样亲密的事情，我好像和尧玉反而成为了整个世间两个彼此最亲近的人。

哪怕我们的心离得越来越远了。

我越发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尧玉若是多这样泄愤几次，是不是就能对我少一些怨恨和怒气？

他妈的，我这个人，怎么骨头这么软呢……

我自嘲的想，那魔界将军倒是没说过生而为魔，会是个软骨头，我这样没出息的样子，不像是什么魔尊之子，倒真像是低等的魅魔了。

第二天醒来，只觉得浑身钝痛。

好像尧玉的技术，又回到了他从谷底刚醒来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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