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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我们!”
比起具装步兵规整的平行战列,骑兵们为了能高效率地冲击到塞尔维亚叛军的后方阵地,选择了更加锐利的飞梭线列。
“最前面的那个骑兵,他叫什么名字?”
顺着匈雅提指出的方向,乔万尼很快便认出了那个与其他人不太相同的家伙。那是一名年轻的骑兵掌旗官,或许是为了保持机动性,或许只是单纯认为具装装甲影响了自己挥砍敌人的效率,他的战马只有简单的胸板和前首甲,因为速度的优势,他相当轻松地冲在了骑兵阵列的最前方。犹如一支利箭,破开了塞尔维亚步兵的重重包围。
与匈雅提年轻时一样,他一身白色甲胄,手持骑兵剑,恰时地左右挥砍,相当效率地收割着叛军的性命。而当他冲上山顶时,则彻底入了无人之境。飞驰的纯白战马成为了塞尔维亚叛军彻头彻尾的梦魇。
“他啊……弗洛拉·布罗维纳。本来还是斯坎德培的掌旗官。”乔万尼回答道,“刚加入凤凰军团没多久,现在是一个骑兵小队的队长,手下十来号具装骑兵。只不过,还没有很好的融入进整个军团而已?”
“什么意思?”
匈雅提很快就从整支骑兵军团的反应中得知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重装骑兵们的尊严当然不允许他们的风头被一个另类的“掌旗骑兵”完完全全盖了过去,于是,一个诡异的恶性循环就这么正式上演。
在陡峭的最后一段岩壁上,马蹄崩起的碎石扬起了一大片烟尘,让托林卡公爵等塞尔维亚叛军的指挥官无法再仔细观察到正面战场的情况,而冲在第一线的骑兵,原本保持良好的飞梭阵型则迅速变换为了一条线列。
目的只有一个,将整个山顶的叛军穿插包围,彻底摧毁!
“那家伙!他……他确实是一个战神。”托林卡的眼中仍然闪过了刚才满身鲜血染红白袍的“半具装”骑兵手握长剑直冲向自己的场景。如果不是近卫军用弩矢驱赶的话,恐怕自己已经身首分离了,“只可惜,他不是塞尔维亚的勇士……向他默哀吧。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贝里赫山一旦失守,整个普罗库普列也将无险可守。将他们,永远留在这片山顶上!”
联军从北面朝着贝里赫山的山顶发起进攻,但他们,并不能得知贝里赫山南面的具体情况。因为山脊线守卫森严,暗哨并不能得到南面的情报。
而当乔万尼迟迟没有看到塞尔维亚叛军的炮兵阵地挪动的时候,心中的那股不安感则越来越强。
“匈雅提陛下,如果是你……”
“在步兵阵线即将突破的时候,我绝对不会看着炮兵阵地站着挨揍。”匈雅提直接打断了乔万尼的问话。
而这场对话还未结束,山脊线的另一侧,密密麻麻的手持战斧、长剑抑或重型钝器的步兵涌上了山顶。这样的突然袭击,让联军军团的攻势立刻出现了停滞。
殿后的轻步兵线列此时姗姗来迟,然而,山顶上的局势和他们想象中一边倒的攻势显然有所不同。
凤凰军团的重骑兵团此时形成了一股真正的洪流,但这股洪流却在密密麻麻的训练有素的步兵人墙面前彻底停止了下来。
然而,在凤凰军团巨大的血红菲尼克斯战旗之下,并没有任何人后退半步。那名最早冲上前的士官仍在战斗,他接过了一名倒下的掌旗官手中的战旗,奋力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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