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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司马青否认劫镖是真的,那钱忠贤人到哪儿去了?
如果说在小店里那鹰眼汉子不是被他们自己人灭口,就证明还有第四者插入一脚,可那会是谁呢?
第四者的插脚,劫镖可理解,杀人却没理由。钱忠贤也算是个高手,要劫走他还要不遭到反抗,至少得像沈丘这类的高手才办得到,会是沈丘的杰作么?
但如果真是沈丘玩的把戏,劫了人镖,故意出头要人,以掩饰他的行为,那此人便不够光明正大,表里不一。
从眼前情势的发展看来来,钱忠贤托保的原因。绝对不是他自己所说的那么单纯,其中蹊跷大了。
接下了这趟镖,孙大小姐违反了一惯的原则,事先没有查明对方的一切,显然犯了很大的错误。
一时之间。段凌天想得很多……
黄忠向两中年汉子道:“你们退开些!”显然他顾及龙虎武馆的名誉和他本人的身份,不愿联手对敌。
两中年汉退开数步,但仍采戒备之势,准备随时应援。
司马青的粉腮罩上了严霜。
黄忠沉吟一声,手中剑迅历无伦地刺出,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身为龙虎武馆的武师,的确不含糊。
“呀!”栗叫声中,段凌天手中剑腾起。
一阵紧密的金铁交鸣,黄忠的剑被荡开,段凌天的剑尖抵上他的心口,黄忠的老脸立刻变了形。
谁也可以看得出来,黄忠无意杀人。
两中年汉子齐齐暴喝一声,左右出剑夹攻,短暂的金铁交鸣。
惊叫声中,两中年汉子也被弹了开去。
退势比进势还快,两人的左上胸同一部位各裂开了尺长一道口,绽出里衣,不见血,段凌天依然避免流血。
司马青拧身疾进……
“住手!”一个苍劲的喝声,蓦然传来。
在场的全为之心头一颤。
人随声现,是个其貌不扬的花白胡须老头。
段凌天目光扫去,心里暗道了一声:“绝情妖这老怪物在此时此地出现,决非是偶然。
司马青叫道:“秦伯伯,您来得好!”
黄忠和两中年汉子齐朝“绝情妖”抱了抱拳。
在孙家镖局重新开张的那一天,段凌天他们三个曾与这老怪物同桌,彼此没有正式认识过,所以段凌天也装昏不打招呼。
但段凌天心里却暗暗忖道:“听司马青的称呼,他们显然是熟人,而且交情匪浅,如果此老怪物插手的话,那就只有流血一途了。”
月亮突然被乌云遮了起来,现场昏暗下来,己无法看清双方脸上的表情。
“绝情妖”目光扫遍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停在司马青的脸上。
“小丫头,别打了,带人走吧!”
“什么?秦伯伯,您说什么!”
“我说别打了,你们全不是他的对手。”
“秦伯伯您……”
“他可以杀人而不杀人,已经给丫头你面子了,别不识相。”
“秦伯伯,这么说,您也怕他?”司马青哮起了嘴、眸光下意识的往段凌天的面上一绕。
“哈哈哈哈!丫头,伯伯我什么时候怕过谁来?”
“那您为什么要说泄气话?”
“丫头,你们都在瞎打。”’
“瞎打?”
“是呀!”
“什么意思?”
“你们是为了钱忠贤那老狐狸而打是不是?”
“不错!”
“那我告诉你,丫头,你爹亲自出马,带着人在追捕钱忠贤,说不定现在已经逮到了呢!”
“真的?”
所有在场者的眼睛全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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