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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过招,只要一出手便可见端倪,不须穷打恶斗,尤其是志在必胜的情况下,全部的功力,都集中在一击之间。
而对于敌手的估量,攻击力的完全发挥,时机的把握,意志力的坚定,是制胜的一大要素。
对峙,全神贯注,内力的损耗是很大的。
当然,这是以静制动,也是拼搏的一部分。
盏茶工夫过后,双方额上见汗。
此刻,只要意志稍懈,便会立遭致命的打击,出手的时机是非常微妙的,可说稍纵即逝,也可以说稍懈即败。
因为,彼此都是高手,胜负之数,取决于各种因素。
心高气傲的人,忍耐力常不能持久,这是剑客的大忌。
“呀!”栗吼声中,沈丘先出了手。
剑芒打闪,段凌天的剑也划了出去,双方不差先后。
一个人在出手之前,必有征兆,虽是极微,但在高手眼中,已经足够预示时机了,所以段凌天出手,可以说与沈丘同时。
瞬间的交合,剑刃碰击了不下二十次之多。
乍合、倏分。
沈丘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苍白里泛青,他锦衣的前襟,现出了一个小洞。
久久,沈丘咬着牙道:“我输了!”
他为人狂傲,但这份风度,却使段凌天不由得发自内心地赞赏,拿得起,放得下,这是沈丘与众不同之处,也是令人佩服的地方。
“在下侥幸!”
“这句话对本人来说是一种侮辱。”
“说实在的,阁下的剑术已登峰造极,如果不信;阁下继续出手,胜负之数还真难预料。”
“我不是输不起的人。”
“在下知道。”
“一年之后,我会再来找你。”
“如果在下还活着,到时一定候教。”
“现在你提出条件吧?”
“请交出钱忠贤。”
沈丘向后退了两步,摇摇头,道:“我交不出来!”这一句话,像费了极大的劲才说出来。
段凌天脸色一变,道:“什么意思?”
沈丘道:“他已经开溜了,这老毒物又毒又滑,我没有把握什么时候才能够逮到他。”
段凌天瞪大了眼睛道:“他真的从你手里溜走了?”
沈丘愤愤的吐口气道:“段凌天,我沈丘这辈子还没说过谎话,如果你要我项上人头,我也不会犹豫。”
今天的一场架,主要的便是沈丘太过重名,一个重名的人多视名为第二生命,这一点段凌天是相信的。
沈丘道:“你可以另换一个条件。”
段凌天道:“在下不想改变条件,只想修正一下,不论什么时候,你见到钱忠贤,不许有损伤,立刻交到孙家镖局,如果人由在下找到,这条件取消,如何?”
沈丘挫挫牙,道:“我尽全力找到他,以兑诺言,事实上,如果我们互换立场,输的人是你,我提的条件一样,必要你交人。”
想了想,段凌天道:“他是如何溜走的?”
沈丘道:“他被龙虎武馆的人围堵,我碰巧在庙外林子里,他自己送上门,被我点了穴道,带进庙里,本打算问口供,可龙虎武馆的人搜到,我才离开他出去探视,不料他竟自解穴道溜了,我追了一程,再没见他的影子,不知逃向何方。”
段凌天道:“会不会落入龙虎武馆的人手中?”
沈丘摇摇头,道:“没有,刚才我还看见他们增加人力寻找。”
段凌天偏头看了那矮房子一眼,想问问司马青何以被封住,心念一转,改变了主意,把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如果钱忠贤落入龙虎武馆,司马青应该派得上用场。
沈丘又道:“还有话要说么?”
段凌天道:“没有了。”
沈丘道:“那我该走了,不久再见!”说完,转身穿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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