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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觉得我拙劣得很好笑吧,所以你总要讲那些话:别离开我,没有你我怎么办?我爱你,没有人比我们更般配。像是一场猫鼠游戏,你逗着我玩。
所有的情话此刻就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让我痛到麻木。你甚至知道我现在开始怀疑你,于是艺高人胆大到把郑巧的老同学叫到我面前来打消我的疑虑,没想到老天自有安排,幸亏有这么一个小细节,你们的这一点小秘密出卖了你。
为什么我证实后,我这么难过,也许这些年你所谓的真心也打动了我,我也是爱你的吧。因为岁月,因为那些年深日久的陪伴变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我知道我这个时候的情绪一定瞒不过他,他出来了,我干脆装病。我有气无力地说:“陈诺,我一天都在外面跑,中午没吃饭,刚才又被风吹了,我感觉我很难受。”
我猜他一定觉得我是见到郑巧的老同学紧张过度。他关心地扶着我:“啊?我带你去医院。”
我摇摇头,这倒不用演,我确实已经走不动路:“这种小病小痛,去医院也没什么帮助,回去躺一下就好了。”
他权衡了一下,终于还是回家。
我躺在床上。一会儿,他拿了药过来:“今天的药,你先吃了,等下我再给你冲点感冒冲剂。”
他打开手心,我看着那些小小的洁白的药丸,我吃了很多年,药都是他从医院带回来的,我信任他,从来不问他。我想起夏洛克说的那个案子,慢性药神不知鬼不觉的,几年,要了命。
真是有耐心啊!我抓起那些药,药还残留着他手心的余温,原来是这样,我还想你要用什么办法让那份保单生效呢!杯子里的水不断晃动着,仿佛水神共工在杯子里发难。他拿走我的杯子,我才发现,不是杯子里的水在晃动,是我的手拼命在抖。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亲切地说:“你确实发烧了,来,乖,把药吃了。”他把水送到我面前。我一口气吃了药,喝了几口水。反正已经吃了这么多年,再吃几颗又有什么差别。
他越温和我越觉得恐惧,这个人真是了不起,这个心理学家真是国际一流水准。
他帮我盖了被子,满意地走开了。
很奇怪地,除了恐惧和伤心,我心中竟然没有恨他,一点都没有,如果你需要我的性命来帮你,那就拿去吧,就当我欠你的。
我不知道,我内心渐渐平静下来,竟然有这样视死如归的想法,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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