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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为什么这个他这么神秘？一个有妇之夫？或者其实这个他是她，所以成了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这世间有各种各样的爱情，我没有体验过这样的爱情，于是我只能保持沉默。

“突然好想喝酒。”她说。

刚好看见我平常来的小酒吧，不怎么上档次，但是很生活化，不会给人压力，也许能痛快地喝到底，在我们的最后一天。

天空彻底地暗了下来，路灯徒劳地瞪着眼睛——黑夜薄弱的守护者，等着另外一个天明。

我一杯，她一杯，我们喝着酒，断断续续聊着天，但我感觉到她的心不在我这边，她的思绪飘到了天上，飘到了那个已婚的前爱人身边吧。我的心也空空落落的，多少酒也填不满，毕竟这是我们最后的告别。

酒保和我很熟悉，笑着说：“你女朋友？”

我连忙摇头：“不是。”

他说：“我就奇怪了，你说过女友从来不和你来酒吧，不可能有这么好的酒量。”又转头对她说：“厉害，你真是千杯不醉。”

“真的吗？”她其实有了醉意，口吻如同撒娇般，令人想让她充分依赖，她说，“每天喝酒，酒量自然好。”

突然之间，她号啕大哭起来，毫无形象地大哭，酒吧里的人都投来探究的目光。酒保紧张道：“对不起，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她只是哭，仿佛要流尽所有眼泪。

我感觉心很痛。我抚着她的背试图安慰她，可是没有用，她像个孩子一样，完全不在意外界的眼光，在一个公共场合痛哭失声，为了一个要不到的玩具。

“憋坏了吧？那就哭吧，哭完了，一切就好了起来。”我说。

“就像前两位，这位也会过去的。你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正的心痛都无法安慰。

好久，她声音渐渐小下去，可能是没有力气了吧，沙哑的，有一声没一声的，客人们也早就收回了好奇的心，各忙各的。

有一个人走过来，对她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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