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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李东升突然双手解放了,飞快地去解脚下的绳子。我就知道李东升东问西问是在拖延时间。白松眼睛放出亮光,叫道:“快点,快点。”料定一个孱弱少年不是李东升的对手。
然后,我听到枪响的声音,李东升的腿部有殷红的血流出来,紧接着,白松的脚也被击中,然后一阵剧痛,轮到我,我被打在胸口上,痛得我几乎要晕过去。
鹿鸣手上拿着枪:“你们真以为我计划一年,就这么容易让你们跑了?给了你们机会,可惜你们坚持不悔改,一点点真实的心痛都没有。”
他故意的,让我们有点生机,不过是另外一个试探。
他又开了枪,李东升的左手,白松的右手,血流了一地。两个人脸色惨白,剧痛让他们不断呻吟,仿佛死亡开始掀起帷幕。
他丢了一根绳子给李东升,用枪指着李东升:“自己绑起来。”
李东升面露惧色,双手颤抖,花了很久,终于把自己捆得结实。
我觉得那把枪如此眼熟,正如我觉得鹿鸣很眼熟。我问:“你哪儿来的枪?”
鹿鸣说:“你终于认出这把枪了!沈默哥你的啊!”
“你怎么拿到的!”
鹿鸣笑了笑:“何止是枪,枪法也是沈默哥你教给我的啊!”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今天明明是我第一次见他。
“我刚来的时候,就说要送给三位哥哥礼物了。现在该献礼了。”他打开包找东西。
不知道他要拿什么,白松和李东升惊惧地往后挪。鹿鸣掏出一顶假发、银边眼镜,戴了上去,然后把口中一直含着的东西吐了出来,沙哑声没了,恢复了原来清凉的声音:“认得出来吗?”
“是你!”我惊讶极了。
“对啊,沈默哥,你曾说过我是你这些年交过的最交心的朋友,结果换个造型就把我忘记了。”他笑着撒娇,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纯白少年。
他真是太大胆了,这一年乔装打扮,在我身边,主动接近我,装成一个穿着朴素的书呆子,想法和兴趣经常和我不谋而合,原来早就在研究我。我那个时候很庆幸现实中有这样的好友,他对枪法有兴趣,我教他,甚至于我有一阵出差,托他照顾金鱼,公寓钥匙都给了他一份。
原来这是他接近我的目的。
白松和李东升看着惶恐的我,不知道为何我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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