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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望舒把筷子一摔,说:“你们吃吧,我不吃了!你们要是不想养我,就别勉强了!”
说完,她就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迅速地穿好,推开超市的玻璃门,跑了出去,留下餐桌旁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外公,你安抚一下外婆的情绪。别着急,我出去追她,她不会有事的。”肖誓的手轻轻拍了两下桌子,冲外公努了努嘴,披上外套,就推门出去。
“麻烦你了,孩子……”外公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回荡,听得肖誓心头一颤。
感觉有冰凉的东西打在脸上,一抬头,就看到漫天的鹅毛大雪飘落下来。肖望舒无助地坐在小区深处挂满冰条的银杏树下的长椅上,抱着双膝,出神地看着远方。这次她没有选择和肖誓都知道的那棵银杏树下的长椅,而是选择了和它隔了两栋居民楼的另外一处,因为只想自己静静,不想被打扰。
雪花落在了地面上,落在了自己的头顶,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落在了睫毛上。
伤痕记忆就这样复活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开始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那些伤心的往事,似乎就是昨天刚刚发生的。当思维反刍、优秀的记忆力和创伤后应激障碍结合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在被一只长了一双翅膀的老虎追逐一样,无路可逃。
小时候被人叫“野种”。
到多次被人故意撞倒,膝盖上全是因此留下的疤痕。
被医院诊断为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以及附带了多种障碍。
被母亲送到外公外婆身边。
被黄一珏划伤肩膀,身体痛,心也痛得不行。
被李蓓的母亲辱毫无道理地辱骂。
被李蓓掐着脖颈,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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