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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吗？直冲脑海的痛觉，清晰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不是。

不是吗？是，又能怎样呢，反正也还没醒过来，那就永远不要醒过来了吧。

大年初五的清晨，一阵噼里啪啦的“破五”鞭炮声，吵醒了睡梦中的肖望舒。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就看到了坐在超市收银台旁边的椅子上的肖誓。

“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听外公说，庙会还没有结束。难得今天天气暖和些了，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

“外面有什么好玩的……”肖望舒边说，边打了一个哈欠。

“你再窝在家里，都要长毛了。你快去穿件外套，我们这就出发，坐车去中心公园。”肖誓说着，嘴角挂上了一抹坏笑。

肖望舒穿好羽绒服，带了厚重的帽子、口罩、围巾，把钱包往羽绒服里兜里一塞，就跟着肖誓出了门。

看站牌、坐车、下车、过马路。肖望舒什么都没想，只是机械地跟着肖誓的脚步。以至于在过通向中心公园的那条马路的时候，突然有一辆急转弯的汽车直冲过来的时候，肖望舒被吓得定住了，害得肖誓赶忙拉了她一把，才得以与危险擦肩而过。

“你怎么回事？”肖誓深呼吸了两下，企图平复自己七上八下的心跳。

“我太累了，以至于把智商扔到家里了，没带出来。”肖望舒有些病恹恹地说道。

“过马路还用得上智商？”

“你记得我说过，我天生缺少一些直觉以及应变能力差吗？我很难对我心理预期之外的事情，迅速做出恰当的反应。”

“别说那些术语了……我听不懂，不过我知道你应该不是故意找借口。”肖誓一直拽着肖望舒的袖子，直到安全地过完马路，才松开手。

“还好你知道。因为我相信你会理解我，所以我才会对你解释。”

肖誓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握着肖望舒的手腕，拖着她往中心公园走去。

其实中心公园本来不叫中心公园，只是因为它毗邻市中心，所以被人称为中心公园。一来二去，人们早已忘记了公园本来的名字，中心公园这个称呼口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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