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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告诉你，我找到了一份在餐厅当驻唱歌手的工作。因此，每周日都要去Together餐厅工作。”

“是不是市中心那家位置比较偏僻，外观跟六七十年代美国西部的酒馆差不多的餐厅？”

“对。”

“你疯了？都要高考了，跑去兼职？”

“我年满十八岁了，是可以打工兼职的……另外，我就是想要好好高考，才出去打工的。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高考之后就要和他们断绝关系。为了断绝关系，我必须经济独立啊。”

肖望舒还想说点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突然明白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谁也不能替代谁承受苦难。劝说的话谁不会说呢，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会呢。只是很多没有营养的话说了又能如何呢，一改变不了肖誓在家里的处境，二也没办法帮助肖誓经济独立。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除了周日和周一的上午，其他的时间，我都会努力学习的。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掉队，怎么样？”肖望舒看着沉默不语的肖望舒，保证道。

“肖誓，我可能帮不了你太多。不过，我可以做两份课堂笔记，还有每周一的中午帮你买饭并且带回教室。”肖望舒倒吸了一口气，表态道。

“嗯，谢谢你啊。”

“谢什么。我们不是彼此坚强的力量吗？做这点小事，算什么……”肖望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怂，本来豪气万丈的话，却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的几个字，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十七岁的肖望舒，也不知道十八岁的肖誓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只知道说冠冕堂皇的话太虚伪，也帮助不到他，反倒不如做点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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