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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胡安好陪你来的。

你好像哭了，是因为我吗？

你走了，走得很仓促。

这首《专属天使》我很喜欢，我很想唱给你听，可是你却头也不回地走了，和他走了。

那你还是我的专属天使吗？

肖誓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想了很多，最终摇了摇头，拿起了吉他，坐了下来，做演唱前的最后准备。

餐厅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站在舞台中央的肖誓却觉得在肖望舒离开的瞬间世界就变成了无声电影，自己则成为了电影中使劲浑身解数却仍旧无人问津的小丑。

来到Together之后，每个周日都过得差不多，所以很多时候，肖誓只能记得当天是周日，而记不得是几月几号。

不过，托肖望舒的福，肖誓记住了她仓皇离开餐厅的那个飘雪的周日是12月19日。

在距离武风市一千多公里之外的可耐卡的雨花传媒公司里灯火通明，坐在电脑前的毛梦畔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

屏幕上显示，她正在用Word写一份商业计划书。

时针指向七，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本来五点就应该下班的毛梦畔，还在无偿加班。房间里的暖气不是很充足，也没有吃晚饭，整个人又冷又饿，精神萎靡，但是挥舞的双手却不曾停下。

毛梦畔知道自己不能够停下来。因为家里还有债务需要偿还，因为学费还没有攒够，因为还想要给肖望舒买生日礼物，所以能够有班上，已经很知足了。

敲完商业计划书上最后一个字，已是深夜。走到饮水机前，接一杯热水，回到座位上，打开电脑上的淘宝网站，输入“可爱的手套”，按下回车，五花八门的商品映入眼帘。

翻了三页，都没有看到比较喜欢的款式，在想要放弃的时候，在第四页中间看到了一副很好看的猫咪印花五指手套，价位稍高，销量一般，但是评价很好，刚想点击立刻购买，才发现还没有问肖望舒要地址。

登录QQ，发现对方在线，旋即发过去了一条信息：“望舒，地址给我。”

“啊？你又要给我寄什么？你不要破费啦！”对方很快给出了回应。

“没有破费，给你买个生日礼物，怎么能算是破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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