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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男朋友的特权,早安吻
夜愈来愈深,黄莺莹累的已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顾夕也撑不住了,倒是许安然看上去精神充沛,靠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书,时稚九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有气质的女生,温婉有才气,如果她是男生,应该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子。
她和许安然轻轻道了一声晚安,躺下了。
刚爬上来一丝睡意,就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其实声音不大,但时稚九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马醒来。
她起身的时候,许安然恰好放下书。
看来她也注意到了。
“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
许安然看书看得入迷,起先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是刚刚好像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去,这才惊动了她。
两人挪了个位置坐到一起,没有叫醒顾夕和黄莺莹。
哐当一声,许安然一把抱住了时稚九,抱的紧紧的,全然不顾她满手臂的鸡皮疙瘩。
两人依偎在一起好一会儿,时稚九战战兢兢的开口:“声音好像是从那里传来的。”
她指了指男生帐篷的方向。
许安然:“是厉明哲的声音!”
时稚九丢下手里的东西往外冲,这会儿山里的天已经漆黑一片,夜空像被泼了墨水一样黑,不见半点星光。
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帐篷里,第一晚没什么人敢出来活动。
饶是两人的帐篷只有十米之远,时稚九这一路仍然走得异常艰辛,一会儿被碎石块绊倒,一会儿被刺草划伤。
她一刻也不敢停歇,冲过去奋力的拍席修的帐篷。
洛阳不知道大晚上的会是谁。
问了好几声,她都没应,只顾着继续拍。
洛阳拉开帐篷看见来人是时稚九,连忙想用身子挡住,但还是被她溜了进去。
席修躺在睡袋里,人病恹恹的,嘴唇早已失去了血色,看见时稚九火急火燎的跪在自己身边,他想坐起来却被时稚九摁住了。
“别动。”
“傻瓜,哭什么。”席修的声音苍白无力。
时稚九胡乱抹了一把泪,“怎么了?”
“没事。”
“都这时候了,还说没事!”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不行,“我那有药,我去给你拿。”
席修想说不用,他已经吃过了,但知道说了她也不听的,只好任凭她去。
她慌慌张张找了药,刚走出帐篷,就被冲过来的何珊珊一把钳住喉咙,“你怎么不去死?”
她的力道很大,时稚九感觉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许安然冲上去拉开何珊珊的手,“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神经!”
周围有几个帐篷里的同学被声音惊醒了,探出脑袋来看。
何珊珊就像是一头疯了的野兽,“时稚九,你算个什么东西?要睡觉不会回帐篷里吗?非得矫情的往地上一躺,等着席修给你扇虫子?”
“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爸妈死的早的,应该会更懂事一些呢,结果谁知道,不仅不好好对自己,还要拖累别人。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你那么会惹事,你爸妈以前怎么受得了你?”
原本安静的四周,忽然想起细碎的讨论声,显然大家都很意外。
“何珊珊,你他妈给我闭嘴。”
时稚九双眼猩红,指甲被深深地钳进手心,她上去就给了何珊珊一耳光。
许安然没有制止她。
时稚九:“何珊珊,你的教养都让狗吃了吧。”
何珊珊不在乎她怎么说,继续自顾自的讲,“原来你妈以前是个舞蹈家,你爸是个钢琴家啊,可惜了,英年早逝,啧啧啧。”
“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继承了他们的衣钵,估计是没有,不然老师让你跳舞你怎么一直拒绝。还是说,你心里有阴影了啊?”她一边讲,一边向时稚九靠近,看着时稚九越来越不适,她更加得意的继续攻击着她内心最脆弱敏感的地带。
许安然看了眼泪流满面的时稚九,一把抓住何珊珊的衣领,“给我滚!”
她鲜少会说粗鲁的话,但是今天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所谓死者为大,就算她曾经的的确确厌恶过时稚九,但是此刻只想保护她。
“安然,我们是朋友啊?你怎么能这样呢?”
许安然嗤笑一声,“何珊珊,我承认当年我吓了狗眼,和你做了朋友,但是现在我告诉你,你敢再说一句时稚九的事,我撕烂你的嘴。”
这样的许安然,确实从来没见过,许是夜色太黑的缘故,何珊珊就今天像得了狂犬病一样,乱咬人。
“时稚九,你说你得知了自己没有爸妈的那时候,你心里是什么感受啊?”
时稚九感觉满身爬满了蝼蚁,在蚀她的骨,噬她的心。
“何珊珊,看来我的警告没有任何作用。”
席修伴随着一丝光亮出现在时稚九的身边,只有他看的见,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把她护在身后,朝罪魁祸首一步步走去,刀锋凌冽般的眼神,像要把何珊珊连皮带骨一起撕烂。
何珊珊这才意识到可怕,一步一步往后退。
席修找了一处光亮,站定,“何珊珊,我说过的,如果你再敢动她,不用我自己出手,也会有人弄死你的,今天过后,你觉得何珊珊还是你朋友吗?这些年利用的是不是特别爽?”
“你”
“刚才的口若悬河的气势哪去了?把想说的话都当着我的面说出来,我给你机会。”
何珊珊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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