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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在人们口中玩味许久,但也渐渐被遗忘,就此烟消云散。
夏茶一般不会采摘,让茶树休养,七月中旬采摘秋茶,那时开始又要忙碌几个月。
韩易茗手中没有成品春茶可销售,也就没后续的种种事情,他和木菡都闲赋在家。除了寻找偶尔帮厉睿的忙同时观察学习,其他时候,两人就在山间闲逛。
他们很少聊过去,也不谈未来,有时候甚至彼此沉默,却也不觉得紧张尴尬,他们一同感受山间的风,清晨的露,空中荡漾的茶香。一切都是最好的模样。
等厉睿也忙过了,韩易茗开始规划往后几个月安排。
晚上,他和李云深视频。李云深问:“易茗,你的茶怎么样了?Go die了没?”他的调侃溢于言表,莫名给人一种看热闹的感觉。
“比想象得糟糕,但又比想象中要好。”韩易茗说。
“看来你已经有想法了,说来听听!?”李云深眼睛一亮,好奇如藤蔓爬满面庞,他朝镜头面前凑,露出饱满的额头。
韩易茗则冷眼扫他:“商业机密。”
“切。”李云深坐回去,无聊地抱胸靠在椅背上,“不说拉倒,你找我干嘛?”
“你缺不缺助手?”韩易茗再次问。
李云深条件反射似的反问:“怎么,你要来啊!?”
“对。”韩易茗短促的一个字,顿时在平静的湖面掀起惊涛骇浪。
“你茶水灌进脑壳了吧?我和你开个玩笑你还真来!?”李云深惊叫起来。
韩易茗不耐烦地皱起眉,挤兑他:“你也有一百三四十斤,就不能稳重点!?”
“我这不是太吃惊吗?大名鼎鼎的青年画家韩易茗,要来做我的助手!”李云深佯装拍胸脯的模样,“不敢想不敢想。”
“哪边凉快哪边呆着。”韩易茗一记眼刀飞过去,刀锋锐利。原来不论什么时候,提及“绘画”,他依旧像被放在油锅里煎炸一样痛彻入骨,它早已成为无法触碰的最隐秘的伤口。
“你果真要来?”李云深反问。
“你看我像开玩笑?”韩易茗望向他。
“确实不像开玩笑。”
之后,两人商量好后,韩易茗准备出发。临走前,他问木菡:“我要先去朋友那里进修一下,你是留在木桐镇,还是有其他打算?”
木菡险些问出“可以带家属吗”,但最后悬崖勒马,忍住了。思忖半晌,然后说:“那我回市里呆着。”
“好。”韩易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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