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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对不起聂同学，让你看走眼了那么失望真对不住。我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世面，也没自爱到你期望的那个高度，再见。”

说完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九月佩服自己的忍耐力，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居然还能踩着高跷健步如飞。她想今晚已经够狼狈了，就算要吐也得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再吐。刚吵完架，怎么能认怂。

身后没有动静，他可能已经被气晕。可九月决定不再搭理他自取其辱，头也不回地继续说，“哦对了，欠你的钱我会按时还。除了这件事以后你不要再随便出现在我面前，万一再被不自爱给传染了……”

“得不偿失”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一声细微的“咔嚓”，紧接着左边脚踝传来一阵锐痛。

她整个身体再也保持不了平衡，惊叫一声摔倒在地。小悠的高跟鞋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在这种的关键时刻折断鞋跟，崴了脚不说，华丽转身的效果立即大打折扣。

锦帆跑过来，蹲下身检查她的脚踝，伤处很快肿起一大圈。因为尺码不合脚，皮肤还有被刮破流血的痕迹。他有点后悔刚才拽着她走得太快，把毛衣脱下来披在她肩上，叹一口气：“你到底装傻还是真傻？一个女孩子，大半夜在酒吧被人灌酒，你想没想过今天我要是不出来多管闲事，由着他把你药倒了带走会发生什么后果？”

九月疼得说不出话，嘶嘶吸气，想把脚踝从他手里抽出来可惜使不上劲。

锦帆皱着眉，握住她脚踝的手一点也不放松：“别乱动。”

九月强忍的委屈压也压不住，嘴硬道：“不用你管！”

“我就爱多管闲事行不行，有本事你现在爬起来跑一个我瞧瞧？就知道嘴上厉害，刚才被人下药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张牙舞爪呢，毛病。”

九月噎得满脸通红，抽着鼻子带出几丝哭腔：“那你究竟为什么要帮我……就……就因为我欠你钱？”

他看她一眼，低低说：“因为被你的傻传染了。”

九月扁扁嘴不再吱声。锦帆把那双不合脚的高跟鞋扒下来，二话不说直接扔进垃圾桶，她还没来得及反对，就被他横抱而起。

她就这么光着脚被他托在怀里，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总觉忘了件什么很重要的事，又想不起来，结结巴巴开始解释：“我约他不是贪喝两杯酒，是为了帮……”

许是察觉到她的紧张，他语气难得地放轻柔，边走边哄：“嘘……别说话。没事了，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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