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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抹一把额头上的汗，说：“原来怎么过以后就怎么过呗，估计还能好过点儿。做一回包子以后总有狗跟着，我这叫釜底抽薪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小悠想了一下说：“你这么大马金刀的风格，要是被你家男神聂锦帆当场看见，就不怕人家望而却步啊？”

九月心脏跳得快要从喉咙口蹦出去，认真思考三秒，决定做出让步：“那我以后要再和人动手，躲着他点好了。”

小悠迅速抓住重点，眼神复杂地望过来：“你果然承认他是你男神……”然后继续循循善诱：“你看他那么喜欢英雄救美，你总得给人家表现的机会啊，什么都撸起袖子自己解决了，他得多没成就感。”

九月说：“开玩笑，我们搞艺术的，怎么能因为这种客观原因就随便失去自我。”

小悠说：“你这自我太强大，放飞得旁逸斜出一般人招架不住。万一他就喜欢那种自我不太明显，柔弱得受了欺负就哭哭啼啼惹人怜的女孩子怎么办？”

九月突然有点难过：“那就说明他喜欢的不是我……”

转念又觉得不应该那么轻易放弃，男神嘛，怎么都要努力再争取一下。她重新抖擞起精神：“他要是真的很喜欢那种楚楚可怜范儿，我豁出去了试一把也行。虽然对着花咳血是肯定咳不出来，挖个坑把花埋了还是能做到的。小时候我爸带我回老家种过果树，锄头使得可顺手了，葬一片十里桃花没问题。”

小悠一脸牙疼的表情，开始嘤嘤假哭：“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这么快就被人给撬了墙角，这打击太巨大，不行我跑不动了。那什么……我去食堂给你寻摸点吃的，别一会儿跑完什么都没剩下。”

说完立马调转方向，飞快地消失在通往食堂的林荫道尽头。

望着小悠远去的背影，九月心里空荡荡全是失落。这是入学近一个月以来，头回那么深刻而完整地想起聂锦帆。他就像断线的风筝，消失在陌生又庞大的城市森林。她曾经鼓起勇气打过去一次，对面传来机械的女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在那时无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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