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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可以留下来了么?”
容渊被她的轻薄气得直发抖,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徒丢脸面,抑制住想要擦拭嘴唇的手,深吸两口气,平静道:“白小姐若是想留下来谁又能阻止得了。”
他起身,脊梁挺得笔直:“我先走了。”
白九川胳膊一横,拦住他的去路:“去哪?回酒吧?”她打量着这屋子:“公寓太空旷,侄女儿一个人住害怕。”
容渊猛地望向白九川,一瞬间,薄怒使得他的眼眸亮得惊人,像极了山间被侵了洞穴的野狼,凉幽幽地,蓄势待发。下一刻,他硬生生将这股凌厉压回去。好容易脱离那些东西,不能再一时意气招惹上。他露出一个标致的微笑:“那容某便陪白小姐住一晚上。”
“不”白九川盯着他的眼睛,食指抵在他的唇上,水色的唇瓣极具弹性地被压了压:“是许多个晚上。”
容渊轻退一步:“白小姐说的是。”
冲完澡,躺在主卧床上,容渊望着天花板上的璀璨吊灯,只感觉恍如隔世。自打从白家出来,因为失眠严重,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睡过床。伸胳膊拉开床头柜,里头有一个白色小药瓶,包装完好。从不碰会令人上瘾的东西,并不妨碍他接受心理医生的好意。他把玩着这个小瓶子,拧开盖子,又缓缓合紧。
隔壁还有个不/定/时/炸/弹,现在更不是该吃这个的时候。
药瓶被放回原处,银灰色笔记本搁在膝盖上,容渊靠着床头,继续面无表情地偷窥隔壁。
白九川恰好刚从浴室出来,浴室水温高,一出来自带水蒙蒙的雾气,衬得她的肌肤越发清透白嫩。黑发没干,湿哒哒垂在后头,不拘小节的白小姐正拿着一块干毛巾在毫无章法地擦头。没有换洗衣裳,只能拿从柜子里翻出来的容渊的衬衫充当睡裙,可惜两人个头差不太多,容渊的长衬衫穿在她身上便没有睡裙的效果,只将将巴巴盖住隐蔽部位,一双光滑白皙的大长腿十分抢镜。
长衬衫随着白九川弯腰擦头发的动作上移,容渊别扭地移开目光,过一会儿,又别扭地移回来,却发现白九川早已不擦头发了,而是拎着那毛巾,在蹲着研究不知何时被拆下来的摄像机!还透过镜头冲他意味深长笑了一笑!他悚然一惊,手心刹那冒出冷汗,便发现镜头里的人影没了!
“砰!砰!砰!”白九川笑着砸门:“舅舅看得开心么!”
容渊用手揉了揉额头,无奈,在越来越大的砸门声中不得不去开门:“白小姐。”
白九川将手里针一样大小粗细的东西和白毛巾一起递给容渊:“帮我擦头。”她露出一个不可言喻的表情:“自己擦头实在是不方便,一弯腰一抬手的功夫——”
容渊不等她说完,已经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和摄像机往屋里走。亏心事东窗事发的补偿心理使得他身体快于理智地决定接受白九川关于擦头发这个并不合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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