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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世间的爱情会绽放出许多面目。而他们的那一株,沉默蜿蜒,将彼此的人生都繁衍成葱茏绿意。
北京,北京
城市·北京
他懵懵懂懂地,
概括不清这来路不明却沉重浩大的悲伤,
像摸到了他一直在躲避的、
姐姐心里那模糊的一角。
小的时候他家总有一张天安门的大幅彩画。画就挂在堂厅的主墙上,每天吃饭都能看见。每年大年三十的时候跟着门上的对联一起换,但换来换去始终是天安门,那面墙没贴过别的景。
画是外婆选的。去趟天安门是她那代人的梦想。她吃饭时经常摸着他们两姐弟的头,拿筷子指指它:“你们俩好好上学,以后考到北京去上学工作,天天能瞧见天安门。”
他和姐姐小时候便把北京很当回事,觉得能上北京是顶出息的一件事,更别提见着天安门了。
爸爸向来不爱说话,那时只是闷头吃他的饭,时不时拿手指顶顶鼻梁上掉下来的眼镜。他是个乡村中学的数学老师,收入菲薄,本身有些木讷寡言,又讨了个挺能干脾气也大的老婆,一家四口住在岳母家,自认在家里是没什么说话权的,话便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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