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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洛伊将水杯摔到了地上:“我做事,不用你教。”
“我只是怕你忘了接近她的初衷。”何存骏说完便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是啊,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自己又何苦那样在意她呢?
可他冷落了她许久,到底是不放心,便在傍晚回了别墅。
他是在书房找到她的。她坐在躺椅上画画,画的是形态各异的植物素描。见他来了,她便从躺椅上站了起来,那米黄色的亚麻布裙子在空中飘逸地转了一个圈。她确实瘦了,却不是为了他。
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书房门前看着她,她战战兢兢地上前一步:“你吃过了吗?”她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伤,怯怯地问,“你的手怎么了?”她那双柔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手,举了起来,仔细观察。
可手被绷带包裹得那么严实,她如何看得出什么端倪?只有淡淡的药草香罢了。只听她说:“我那里还有一罐面膏,是镇静去痛的,等你的伤好得差不多,快结疤时,可以用它,消炎止痛,还能祛疤。”她努力地仰起头,对上他的目光,淡淡地笑道。
他的心一动,想起了文洛泽从土耳其给他带回来的那批止痛面膏,便是多年前,这个小女孩亲自制作的。他笑了笑,道:“小伤而已,不碍事。出去吃饭吧!”
客厅里,伍妈还在做菜,汪晨露有些不放心,特意进了厨房交代伍妈:“先生的手受了伤,只能吃清淡的。记住啊,清淡的!”
“知道了,小姐。”伍妈好笑地推她出去,“这个我懂。”
她的话,文洛伊是一字不漏地听了,脸上没有表情,紧紧抿着的唇却微微扬起。他看着电视,可一直不停地按遥控器,似乎并没有什么想看的。
汪晨露出了厨房,见他那张脸冷如万年寒霜,也不敢去惹他。只坐到了沙发边上,拿出素描本,在那里随意画画。同一张沙发上,即使她坐得离他再远,可彼此的气息都是能感觉到的。她的心跳得太快,脸低垂着,画纸上的画,真的是惨不忍睹。
半晌,却听他笑了一声,她才抬起头来,眼神既嗔又恼,有些娇媚。他看了一怔,别开视线,揶揄道:“你在涂鸦吗?”
她恨恨地将素描本藏到了身后去。那种情形,居然像……居然像小情侣之间在闹别扭?她一怔,别开了脸,只怔怔地瞧着厨房里李妈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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