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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庭流下两行热泪,开始四处找解辣的东西。
寻了半天,他用叉子将蛋糕上的“余嘉”两个字挖了出来,慢慢放进嘴,新鲜的草莓味终于缓解了那苦涩的辣意。
嗯,味道还不错,有点甜,就像渴望了很久的某人一样。
余嘉一见他久久不来,拉下车窗,探出头。
韩少庭用小刀又从蛋糕里面挖出了一团完好的“日快乐”,他将它装在盘子里,走上车。
韩少庭把蛋糕递给余嘉一:“吃吧,我带你去市区,看看还有哪家馆子开着。”
余嘉一看着蛋糕上完整的“日快乐”,木然点了点头。
凌晨一点,“体验完生活”的韩少庭带着余嘉一回了北京城。
这里仍然华灯初上,灯火通明。整个城市呈现出一种与喧闹的白昼截然不同的寂静气氛。
余嘉一已经啃完了蛋糕,她盖着韩少庭的衣服,鼻子仍然觉得有点涩,车里开着暖气,这更让她觉得额头发热,喉咙嘶哑。
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有气无力地说:“不吃东西了。找个医院,带我去挂个吊针吧,明天还要拍戏。”
韩少庭的眼尾垂下,面上是少见的低落:“好。”
他把车开到人民医院,挂了急诊科。
余嘉一在车上就开始流鼻涕,进了医院后赶快量了体温,果然已经烧到38度。
她在一间私人病房里躺着做皮试,韩少庭给她盖上被子,有点愧疚地说:“我去给你买点粥,打针不能空着肚子。”
余嘉一眨了下眼睛:“好。”
韩少庭出了病房。
余嘉一的手机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她手忙脚乱地爬出被子,伸长手去够放在桌上的电话,来电人显示的是戴泽南。
余嘉一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之前,师兄是不是说过要去水墨梧桐找她?
余嘉一点了接听,她把手机放到耳边,因为生病,她的声音听着沙沙软软地:“师兄。”
戴泽南刚走出首都机场的航空楼。
此时已接近凌晨两点,难得没有人声鼎沸。
他取下面上的口罩,嗓音柔和:“睡了没,嘉一?”
“还没有。”余嘉一伸个懒腰,往左翻了翻身,她道,“师兄这是刚下飞机?”
助理在后面拿着戴泽南的行李,戴泽南倚在机场外的一根柱子后,长腿交叠,他道:“刚从杭州回来。”
“你收到我之前发的消息没有?”戴泽南完全将口罩取下,从旁走出,坐上特地来接他的车,他靠在后座柔软的椅垫上,试探地问道。
余嘉一又往右翻个身,她闷在被里子,感觉喉咙有点干,她喃喃道:“收到了。”
“那我现在来水墨梧桐,你方便吗?”即使戴泽南已经极近温和,余嘉一也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与不同与以往的急不可耐。
余嘉一看了眼四周白色的病房,小声道:“恐怖,不太方便。我现在在医院。”
“医院,你病了?杨柳在吗,你一个人?”戴泽南发出一大串的疑问。
余嘉一一一回答道:“有点感冒,杨柳不在,我……”
“我过来陪你。”不等余嘉一说完,戴泽南便先行说道。
他示意司机在路边先停下,而后找余嘉一要了医院地址。司机很快在前面路口调头,转向去了西直门的人民医院。
师兄要来了。
余嘉一握着手机,躺在病床上,想到戴泽南,心里不禁有点微妙。
稍后他要是再提起那些话,她应该怎么回答呢?
戴泽南帮过她,在自己的演艺事业里,戴泽南是一个亦兄亦师亦友的存在。
甚至在学生时代,余嘉一也曾爱慕过这个几乎完美的优质偶像,他大概是每个女孩梦中情人般的象征。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这份爱慕慢慢变淡了?
病房外,有人敲门。
余嘉一把自己从纷乱的思绪里扯出来,说了声“请进”。
很快进来了一个戴着护士帽的白衣天使。
小护士看着年纪不大,很兴奋地对余嘉一笑了笑:“您好,我来看看你的皮试结果。”
余嘉一从被子里伸出右手手腕给她。
小护士卷起她的袖子,感叹道:“你比电视里看着还要瘦。”
“最近为了拍戏,刻意减了一点。”余嘉一见她样子还小,又长得讨喜,主动解释道。
小护士理解地点点头,露出了非常羡慕的一面:“真佩服你们演员,说减肥就能减肥!”
她帮余嘉一把袖子撸下来,然后贴心地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皮试没有问题,稍等一下,我马上来给你打针。”
余嘉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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