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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新皇登基,是要摆宫宴庆祝的。可是,女皇一登基就经历了武王谋逆一事,便没有再大肆操办了。
女皇有令,三国来使送的贺礼收下便是,不必多加理会。大臣们虽有微词,却也不敢挑战龙威。在武王谋逆的那一日,他们都亲眼见证了女皇的手段,哪里还敢有半分造次。
何况,人家三国来使根本没有任何怨言,唯一的要求便是希望在西月国小住几日,体会西月民风。
有心人得知,三国来使皆是女皇的仰慕者,留在西月国便是想要获得美人芳心。
当然,这三国的来使自然就是南星国太子殿下——南星漓夜,北辰国太子殿下——北辰亦然,东日国三皇子——东日久寒。
听说,不但三国太子、皇子,还有武林盟主之子,玉家少主,都在皇宫中住着,希望得到女皇的青睐。
反正这样的传言不断,最主要的还是女皇的铁血手腕啊,朝堂上因为武王而被查办的官员大概都空了一半。结果,女皇直接指认了一些年轻的官员担任要职。还颁布了科举制度,要在民间选贤任能,平民百姓也有了做大官的可能,只要你有那个才能。
这一系列的制度一出来,也遭到了朝中很多大臣的反对,主要是以御史大夫魏大人为首的保守派和左相一派。右相保持缄默,被女皇亲自提拔起来的年轻官员则是赞同。朝堂之上,因为意见不合,争执越来越大,可惜,作为决策者的西月冰颜却丝毫不曾理会。
或者,可以说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父皇,你的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就算她的血能够解毒,也无法挽救他已经损坏的器官了。所以,此时的西月宏文也可以说是药石无医了。
“父皇的身体,自己知道。我唯一担心的就是颜儿你,如今武王一除,便剩下左相。左相是只老狐狸,心机深沉,父皇担心你在朝中根基尚浅,不足以与他抗衡啊。”
西月宏文面色极差,已有病入膏肓之兆,怕是熬不过几日了。
“父皇,纵然他心机再深,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浮云。父皇就不必再为儿臣操这些心了,儿臣自有办法对付他。”
“颜儿,你不知道,朝廷不同于江湖,不能直接用武力压人。要知道,朝廷中的官员大都官官相护,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要小心应对才是。”话落,拉着西月冰颜的手逐渐收紧,“其实,依颜儿的才智,这些自然不需要父皇多操心。父皇唯一遗憾的是无法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出嫁,无法亲眼看到你成亲的那一日。”
西月宏文看着西月冰颜的目光开始变得幽怨,好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好像是在幻想。
“父皇,你觉得玉家简溪公子如何?”
微微叹息,她就知道,其实西月宏文今日的主要目的便是说服她娶夫。好在,她早已选好了成亲的对象,顺着他的话说根本不是问题。
“简溪公子乃玉家少主,玉家人会同意他和你的婚事吗?”西月宏文迟疑道。玉家和皇家的隔阂始于冰儿的仙逝,他担心他们不会同意。
玉简溪那孩子,他看得出他对颜儿有情,若是他们能够结合,也倒是金玉良缘。只是,还有一个武林盟主之子,他和颜儿是有婚约的。这婚事,父母之命本就为大,照理说颜儿应该娶他为夫才对。但是颜儿对他,好像不如玉简溪那般亲近,怕是不肯以正皇夫之位相迎。
“外公早就同意了儿臣和阿溪的婚事,他们不会有意见。”要说她和阿溪在一起多半也是由玉清廉促成的。若不是最初他替玉简溪说话,恐怕她会越来越疏远他。
“那你把那孩子叫来,让父皇好生瞧瞧,就算下去了也好和你母后细说。”
听西月冰颜此言,西月宏文倒是放心了不少。
“好,儿臣这就让人去叫阿溪过来。”
结果,玉简溪进羲和殿与西月宏文整整呆了半日,西月冰颜跑到偏殿去处理政务,也不知道他俩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只见得玉简溪出来之时,往日沉静的眸底染上了一丝喜气。
“颜儿,你父皇大限已至了。”
玉简溪如清泉般的声音传到西月冰颜的耳朵里,让她浑身一震。
“他现在是不是去了母后的凤殿?”
“嗯。”皇上与他呆了半日,他走时带他去看了姑姑生前所住的地方。
国师府内若白正站在观星台观星象,西月冰颜就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
她总觉得今晚心神不宁,索性就到了国师府。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若白,她就淡定了。
此刻站在若白的身后,顺着他的视线仰望星空,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光。
忽然,一颗闪亮的星辰划过天幕,由明转暗,直至坠落。
“皇上,节哀。”若白忽然出声,转头看着西月冰颜。
西月冰颜被他看得不明所以,然后听见他口中的那一声节哀,半天才缓过神来。他的意思是不是?果然,不出片刻:
“咚咚咚…”钟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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