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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受伤吧?”苏远声的声音有些低哑,透着藏不住的疲倦。
“没有,”她轻轻摇头,对上他的视线,关切地问,“你怎么样?”
他没有回答,只说:“你没事就好。”
高级轿车减震做得极好,即使在蜿蜒崎岖的盘山路上也能平稳前行,没有任何颠簸感。
车载空调一刻不停地工作着,车里温度适宜,可苏远声的额头上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韦清看在眼里,却并没想太多,以为他是一路开车太过辛苦。
“还要多久才能到?”她问。
他认真答道:“很快,沿着这条盘山路往上走,应该不超过十分钟。”
韦清点点头,不再说话。
其实她没有太宏远的奢望,只盼着快点抵达别墅,好让他休息一下。
轿车在别墅门前熄火,苏远声率先下车,阔步穿过丛林间的小路,在一扇高耸而隐蔽的黑色铁门前停住了脚步。
他在密码锁上输入指纹密码,熟门熟路地打开了别墅大门。
别具一格的米白色欧式独栋,隐于郁郁葱葱的树木间,很有幽静安宁的味道。苏远声向来有品位,这栋私人别墅是他十九岁那年亲自设计的,因而修建得格外雅致。
韦清紧随其后下了车,目光遥遥落在苏远声的背影上,心慌得不成样子。
就在刚才,她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目光一瞥,却定格在自己的左手边——那昂贵而精致的浅棕色真皮座椅上,赫然染着猩红刺目的血迹!
他受了枪伤,却不得不拼命开车,难怪额头上会挂满冷汗……可是粗心如她,一路上竟然无知无觉,直到这一刻才迟迟知道。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从重逢之后,苏远声就一直穿着黑衣。因为那是他最信赖的保护色,可以将所有伤痛藏于身后,不给敌人留下任何信号,甚至连心疼的机会也不留给外人。
可她不是外人,所以,她心疼他……
苏远声见她站在门外迟迟不肯进来,不由得返身回来找她。
“在想什么?怎么不进来……”他一边问,一边牵住她的手。韦清指尖冰凉,令他忍不住担忧,连声询问,“清儿,怎么了这是?哪里难受吗?”
这个男人可以对她这样温柔,但为什么,却一点都不懂得疼惜自己?
韦清鼻尖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可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握紧他的手,快步往小楼那边走去。
雕花木门在身后开了又合,将韦清和苏远声隔绝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里。
直到这时,一直绷紧的神经才略有松懈。
敞阔的客厅里摆放着优雅的天鹅绒沙发,韦清在沙发上落座,苏远声自然而然地在她身边坐下来。
“怎么了?”苏远声又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然后沉默地皱起了眉头。
枪伤带来强烈的痛楚,他强忍着,耐心地等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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