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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晚又做了一杯芒果奶昔。
料理搅拌机嗡鸣的运作声中,她微微走神。
宁宏华忽然转变态度,实在有些不对劲。
正胡思乱想,身后贴上来一具身躯,端着搅拌杯的手也被人握进掌心。
宁归晚回神,低头,奶昔已经溢出了玻璃杯。
“做事总这么不专心?”耳边,响起男人低迷的声线。
权御一手握住宁归晚的手,另一手搭着流理台边缘,呈现出把宁归晚圈在自己和流理台之间的姿势。
但是两人的身体,却没有挨到一起。
握着宁归晚的手带着她将搅拌杯放置在台子上,权御便收回了手。
看起来似乎只是见她把奶昔洒在台子上,出手帮个忙而已。
宁归晚倒不好说什么,笑了下,拿抹布将台子清理干净,一面道:“想到一些事,走神了。”
有手机震动声,很短暂的一下。
权御掏出裤袋里的手机,低头看了眼,又放回去,视线重新落在宁归晚脸上。
女孩大约洗完澡没多久,头发松松卷卷地垂在肩上,低头清理台面时发丝遮掩了大半张侧脸,只有挺秀的鼻尖若隐若现。
她穿了件红色吊带睡裙,异常合身,做着大多数女人都会做的事,却格外优雅迷人。
宁归晚知道那人在看着自己,只当不知,空气静得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样凝固的气氛,总叫人不自在的。
整理好流理台,她将新做的奶昔放到托盘上,转身时,笑容十分坦然平淡,“黎漾还在等我,先上去了。”
权御冷眼看她,没说话,算是默认。
宁归晚没再耽搁,笑了笑,从他身边走过去。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心弦莫名其妙绷得很紧。
一直到走出厨房,踏上楼梯,身体才完全放松,靠着扶手站了一会儿,调整好情绪,上楼。
……
“……干什么呀?我才不要去接他!”宁归晚推开门,听见黎漾赌气的声音,“不回去就不回去,我在舅姥姥家过得挺好,也不想回去!”
“怎么了?”黎漾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手机也扔到一边,宁归晚放下托盘,递给她一杯奶昔,问。
黎漾气呼呼:“那个老男人来申城出差,明天到,我爸居然叫我去接他!”
“我才不要!肯定又老又丑,谁去接谁是傻子!”
宁归晚对此不好说话。
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世。
“不早了,喝了就睡吧。”
“气死了,睡不着!”
结果,说睡不着的人很快打起了鼾,宁归晚却没法入睡。
库洛克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明天,只怕天池集团要迎来一场暴风雨。
宁宏华晚上说的话,并不能让她改变主意。
他居然生出将公司股份给私生女当嫁妆的打算,宁归晚心里有了一种迫切的危机感。
她必须尽快拿到天池集团的控制权。
……
翌日一早,浓云密布,连天气似乎都预示着今天将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宁归晚照常起床,收拾一番和黎漾下楼吃饭。
早饭桌上,权老夫人再次说起宁归晚相亲的事,老人家昨天已经从黎漾嘴里听到了宁轻菡自杀以及她的自杀引发的一系列后续。
更坚定了要给宁归晚找个好婆家的想法。
“我昨天已经跟盛宇他爸妈沟通过了,过两天他妈妈带盛宇到家里来吃饭。”
权御也在,听到这话,抬眸看向宁归晚,目光沉沉。
宁归晚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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