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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低头在她耳边:“现在呢,不怕我欺负你了?”
酒劲上得更猛。
宁归晚脚下有些浮,也软,身体的重量不自觉都放在背后的那条胳膊上,抬着脸,双眼蒙雾:“早晚都要被你欺负。”
她难得主动搂上权御的腰,感受到怀抱被塞满,嗅到他身上的男人味道,许是神经被酒精吊高,竟也不觉难受:“不如就现在……”
……
她真是醉了。
自己说什么,只怕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四年前那晚,她就是这样抱着他,哭一会儿,笑一会儿,眼里的光被那层水雾映得涣散,像是看着他,又像透过他看别人。
“是你先说喜欢我,爱慕我,为什么又跟别人在一起?”
他知她将他当成了旁人。
“我们要在海上举行婚礼的……我们说好了,包下一整搜的游轮,绕着太平洋转一圈……”她眯着眼,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半圈,“……绕过澳大利亚,横渡印度洋,去看好望角,再穿过大西洋……”
她的手在他身上划过来,又划过去。
说这些时,眼里有期待和欢喜,说完,却又抱着他哭,控诉着:“你以后要跟别人去了是不是?不可以的,不可以,那是我想去的,你不能带别的女人去……”
她说:“别的女人能给你的,我也可以,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还说:“我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
柔软的唇落在他敞开领口的锁骨上,凌乱的、急躁的,全无章法和技巧。
可怀里的是心上人。
醉意朦胧、急于求欢的心上人。
未及而立的男人,明知是错,却不受控制跟着那一刻的欲、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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