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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墨瞥他,目光往下,落在某处,顿了顿。
“我明白了。”初墨恍然,很实诚,道,“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需要壮阳了。”
“……”
秦臻见到碗里的牛鞭汤,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没事的,”初墨伸手,想拍拍秦臻的肩膀,手腕在半空停顿了会儿,又往旁侧了侧,改成拍了拍他的手臂,“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懂你,真的!”
“……”你懂了个啥呢。
秦臻心下搐着。
好半晌,他拨通了吴秘书的电话,并按下了扩音键。
电话一通,他冷冷道:“吴秘书,我让你买什么?”
吴秘书一愣:“买错了吗?”他特意选了家口碑很好的店去买的,味道不会太浓,较为清淡。
“你只需要回答我,我让你买什么。”
“清淡的啊。”
“好,你这个月奖金扣一半。”
“???”
秦臻没有给吴秘书说话的机会,于是掐了电话,侧眸看向旁边的小女人,面色黑沉,“不说出去?很懂我?我需不需要壮阳,你不是很清楚的吗?”
初墨的手还搭在秦臻的手臂上,灯光朦朦胧胧,将她本来白皙的肌肤又衬出了几分透明感。
视线往上,长发尽数披在一边的肩背,另一截白皙的脖颈了露出来,径直的锁骨若隐若现,在往上,便是那张娇俏的脸,带笑的眼儿多了几分错愕。
他反擒那只白皙的手,锢住,唇角向上弯着,嗓音放得很轻:“还是……你想再了解了解。”
初墨哽了哽,讪讪笑:“不了不了。”
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飘散着牛鞭的味道。
初墨一步一步往后退,秦臻一步一步接近她,黑沉沉的眸里透着危险的讯息。
周遭安静,两人更是静默。
过了几秒,初墨磕巴着,干笑着开始尬聊:“我说、我说……刚刚在开玩笑呢,你别生气啊,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话。”
那会儿初墨脑子里弹出一句话:皮皮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换成现在就是一句要完蛋了。
初墨只顾着往后退,没想到身后就是沙发了,小腿碰到沙发角,整个人失重跌坐在沙发上,人陷在沙发上,瑟瑟看着面前秦臻。
男人面色黑沉沉的,带着点儿风雨将来的静默。
“初墨,我说认真的。”秦臻手肘撑在沙发上,低晲着初墨,整个人很云淡风轻,“如果不是医生说不可以,我还挺想用行动让你看看。”
初墨眨眨眼,窘迫道:“不用看了,我知道了。”
这人惹不起啊惹不起。
秦臻觑着她,沉浓的黑眸里似乎还有几分莫名的自豪,“你记住——不要随便怀疑我的能力。”他拿掉初墨的浴巾,看着湿漉漉的头发又是一阵皱眉,“不吹头发的话很容易感冒的。”
说完,人起身,去卧室拿吹风机了。
初墨怔怔看着秦臻背影,头一回发现这人原来还有霸总属性。
不对。
人家本来就是霸总。
家里有好几座矿呢。
不一会儿,秦臻拿着吹风机过来了,初墨正想接过来,秦臻抿唇,“我来。”
初墨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她背对着秦臻,盘膝而坐,不放心,趁着秦臻宛若好奇宝宝在那儿研究吹风机怎么用的时候又提点了几句,秦臻低低应了两声。
初墨更没底了。
怎么感觉自个儿的头发吹完之后反而会打结呢。
不过也算了,本来也有打算去把这头大波浪剪了,等小团子变大之后,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了。
她张了张口,正想说声谢谢,就听到吹风机声音响起。
秦臻的动作很生疏,却放得很轻,指尖在初墨的发丝里穿梭着,像是探寻着什么,小心翼翼的,偶尔还会扯到头发,初墨咬着下唇,没吭声。
她偷偷瞄了他几眼,见他吹得认真,不由自主的,耳朵尖儿就红了。
从小到大,还真没人帮她吹过头发。
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两人此时的距离,有那么点儿……旖旎。
似乎就缺那么点导/火/索了。
窗外的灯火连绵成一幅画,映得夜色似乎也不那么沉浓了,初墨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有了困意,身子不自觉往后倒去。
被秦臻环住。
秦臻淡淡道:“还有一点点就好了。”
“可是我好困。”困得都不饿了。
初墨揉了揉眼,眼里水光潋滟,睫毛上还夹着几颗水雾,自从怀了小团子之后就很容易犯困,在办公室全神贯注工作,有事情做就没那么容易困。
在家里,洗完澡就困了。
身后那人似乎有点无语,轻轻让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肩上,丢下二字:“睡吧。”
初墨半阖着眼,隐隐约约感觉秦臻的动作放得更轻了,含糊着,意思意思客套一下:“我很重的,你把我放沙发上吧。”
“的确沉甸甸的。”秦臻沉吟,语气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废话,”初墨抚了抚小腹,唇角勾起不明的笑容,“最近我吃得老多呢。”
“沉甸甸的正好,让我好好感受你的存在。”秦臻的声音轻轻的,话语都淹没在吹风机的声音里。
初墨掀开一条眼缝,朦胧间总觉得男人的轮廓里添了几分性感,她歪头换了另外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又问:“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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