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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上马车之后,便是绝口不提此事,但叶欢知道,皇上心中的天平已经慢慢挪向了她。
路上,皇上卧躺着看着叶欢,便问起白天的事。
“想不到你给朕用的药会如此奏效,不用一个时辰,朕脸上的伤竟然全都消失了。锦澜,朕很好奇,你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司徒镜问。
叶欢就知道皇上还在挂念着这事,毕竟关系到自己的生命,他定是有一万个不放心。便笑着说:“臣妾这两年一直卧病在床,也不见任何起色,父亲十分担心女儿,就在外给女儿寻了不少良方。”
司徒镜狐疑的问:“既然是寻了,怎么还未见效?”
他这是明知故问,药是他派人送去的,能不能找到其他解药医治,谁还能比他更清楚?
“臣妾的身子臣妾知道,多半也就这样了。所以试了几次之后,就委婉的拒绝了父亲,只留下一些灵丹妙药,留在身边以防备用。”叶欢说。
“以防备用?贵妃此话怎讲,朕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司徒镜心里咯噔了一声。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故意给他下套?
“皇上是在怀疑臣妾?”叶欢突然反问道。
这一问,让司徒镜措手不及。
“怎么会,贵妃多虑了。”司徒镜说。
叶欢苦笑:“皇上怀疑臣妾也是情有可原的,其实这么多年,皇上和父亲之间的恩怨,臣妾都了然于心,但即使臣妾全都知道,也从不会放在心上。因为臣妾心里,一直都只有皇上一人。”她说这话的时候,顾盼流连,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和眷念。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难道是因为她知道了自己处在这个尴尬的位置,所以才谨言慎行,不敢有一丝逾越?哪怕她再爱,也不能轻易说出口?
司徒镜握住叶欢的手,说:“朕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皇上,您无需知道,不知道就可以做您想做的事。”叶欢说。
“可是那是你父亲,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司徒镜问。
叶欢说:“父亲兄长还有臣妾,都是皇上的臣子,一切任凭皇上处置,又哪敢有什么怨言。”
司徒镜到这里,算是彻底相信她了。
他良久才说:“你放心,何丞相还有你几位兄长都为国家出过力,朕不会忘了他们的。至于你,以后就安心过日子,不用再为此事劳神费心了。”
叶欢听完,赶紧跪了下来,说:“臣妾替全家谢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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