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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掏粪侠渐行渐远的背影,我拍拍身上的馊饭馊菜,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我朝那条空无一人的巷子大喊,“苏泽搞不搞对象,你TMD打我干什么啊。”
选苏泽还是选自己?TMD还不如让我回答先救妈还是先救老婆这道国际两难问题呢。
回到家院子里灯火通明,大门也没关,这大过年的也不怕招贼。我赶紧把门合上朝里屋喊,“怎么不关门啊,贼也要过年的。”
“这灯都开着干嘛,费电啊。”我又随手把灯关了。
厨房里,还是那张老旧的红木八仙桌,老爹坐在朝南的位置,老妈和苏泽各坐两边。一桌的好菜,中间的蛋糕上是还没点燃的蜡烛。
老妈听到我的声音站起来,“怎么才回来,全家人都在等你。”
苏泽他爸在我身后喊着,“老王啊,今天我们两家喝点酒庆祝一下。”
老爹和苏泽说着什么话,听不清,因为我当时捂着眼睛哭得几乎耳鸣。
十六岁以后,我就没再过过生日,二十一岁以后,家里饭桌上就没超过两个人,毕业以后,丰盛的生日宴变成了老妈早上的一碗面,吃完还得继续忙碌工作。
这是我穿越回来后的第一个生日,老妈说全家人都在等你,一个真正意义上圆满的家。
“哎哟哟哟,”苏爸爸惊慌失措地抱住我,他的手很大很粗糙,抹得我眼睛鼻子火辣辣的疼,“我们淼淼怎么哭了呀。”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哭得好像经历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路口的灯坏了,害得我掉进垃圾堆里。”
老爹最讨厌我这副样子,嘴里一句好话都没有,“哭什么哭,你本来就是垃圾堆里捡的。”
“你还要说他,你还要说他。”老妈念念叨叨就往老爹身上招呼。
原本其乐融融的生日宴,又被我搞得鸡飞狗跳。
后来老妈给我烧洗澡水去了,苏泽他爸和老爹都是不胜酒力的人,喝了几小杯就开始嘻嘻哈哈胡言乱语起来。
我吃着没有奶味的奶油蛋糕,心情好了一些,于是问苏泽,“你今天怎么没去考试。”
苏泽不是会玩弄食物的人,却戳着碗里的蛋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没回我。
今天我和掏粪侠呆在一起是何等的煎熬,他却跟没事人似的,我推了他一把,“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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