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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就一下。”
“脸。”
我突然不追了,“不行!”
“那算了。”他丢下这句话就一阵风似的骑跑了。
老子真TM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我又拼命追上去,朝他喊,“等等我,脸,就脸。”
2001年7月23日 大暑
通常来说期末考试的成绩能决定我这个暑假的生活质量,这次我考得还不赖,照理是不用买菜做饭洗衣服的,但今年还是轮到我头上,因为老妈前几天把手给烫伤了。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们本地人算是有房一族,和那些个在外奔波的农民工比起来,可能是他们盼了一辈子都盼不来的。所以老王家算不得穷人,但小王已经开始当家了。
这天早晨鸡还没叫呢我就在院子里的青石台上洗衣服了,三伏天里走两步就大汗淋漓,更别说是刷老爹的旧工衣,差点去了我半条命。
老爹工作的地儿我去过几次,正经的煤厂中转站,风刮起来能见度基本为零,白人进去出来就能变成黑人,更别说衣服了。
索性水是井水,凉快的很。等一会晒完衣服再去村口买袋可乐冰嚼嚼,这个夏天就算完美了。
“淼淼,洗衣服呢啊。”是后巷里的阿姨,老妈的牌友。她应该是上班正巧经过,问我老妈的手好没。
“快了快了,耽误不了你们打麻将。”
“猴精似的,”阿姨笑道,“阿姨家有个土房子啊专治烫伤,等有空了去我那拿。”
“好勒,我晚点就去。”
“算了,中药方子你也看不懂,等我找你叔叔配好了送过来。”
“那先谢谢阿姨了。”
“一个村的谢什么谢,”阿姨推上车子要走,嘴里还念叨着,“哎呀,天天三缺一。”
这夏天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突然停电,傍晚刚打过几声闷雷夜里电风扇就不转了。本来就热得睡不着,这下更不用睡了。老爹让我搬了席子去弄堂里睡,我说这大夏天的谁出去喂蚊子啊。
结果还真有人出去喂蚊子,楼下我听谁喊了几声,像是古老三。我从阳台探出头,映着月光就见古森套着背心裤衩站在我家院子里。他也看见了我,举起手里的大西瓜,让我带条席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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