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广袖被挽起三寸,露出一小截小臂。
男人的手臂粗壮结实,浅蜜色的肌肉曲线十分明显。
这手臂也受了伤,不过和手背相比,要好很多。大概因为有衣袖的保护,只有几条浅浅的划痕。
林舒婉没有二话,同样用帕子清理伤处,上了药。
“侯爷,好了,”林舒婉道,“皮肤擦伤挺严重的,尤其是手背,幸好你带了伤药,可以及时止血。”
“在回京城以前,我一直在边关戍守,有随身带药的习惯,如今回了京,习惯改不了。”
“多谢,”薛佑琛说着把袖子放下。
“不用谢我,上药而已,倒是我该谢谢你救了我。”林舒婉暗道,今日他救了她,免她受劫,是个大恩情。他日,她得想法子回报。不过,他是南阳侯,位高权重,应该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她的。来日方长,此事也只能以后再说。
林舒婉感谢的话说的真心实意,薛佑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着林舒婉的杏眼,发现她眼里只有赤诚的感激之情。
“今儿也巧了,辛亏你经过,”林舒婉道。
“南阳侯府就在附近,这禾泽街是我出入的必经之地,”薛佑琛道,“方才,是我散朝之后回府的路上,途径禾泽街时,看到的你。”
“原来是这样,”林舒婉心道,原来她住的地方在南阳侯府附近,难怪上次也在禾泽街碰到他。
她被休出南阳侯府的时侯,是昏迷着的,不知道自己的住处离南阳侯府是远还是近。原主嫁进南阳侯府三年,在侯府里艰难生活,也不知道侯府附近的街名。
“这药上好了,侯爷公务繁忙,我也不敢多耽搁,”林舒婉这就告辞。
“接着逛街市?”薛佑琛问道。
“今日不逛了,”林舒婉说道,“要不是侯爷,我就要被竹棚压顶了,这会儿回去休息一会儿,一会儿还要去织云绣坊。”
“林小娘子方才受了惊,左右已在马车上了,便由我送你回去,也免得你走雪地,”薛佑琛道。
林舒婉想想自己刚才吓得腿软,雪地又确实有点难走,这里离她住的地方也不远,若是能用马车的话,就是小半柱香的事儿。
于是,她便点头应下。
街上人多,雪地柔软,车轮便滚得慢,车厢慢悠悠的一摇一晃。
林舒婉默默坐在车厢里,薛佑琛也不说话,只有时将目光往林舒婉的方向扫,看她一眼再收回目光。
马车驱虽行驶得慢,但林舒婉家离得也近,没过多久,马车就驶到林舒婉家门口。
林舒婉和薛佑琛道了别,带着画眉下了马车。
林舒婉和画眉二人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小娘子留步。”
林舒婉转身之际,薛佑琛已立在她面前。
他身形高大,渊渟岳峙,将她的面前的视线全都遮挡,她视野所及,都是他健硕的身子。
“这个你拿着暖手。”
薛佑琛节骨分明的手,手背上都是棕色伤药,他手里捧着一个暖炉,往怀里林舒婉手里一塞:“这是我马车上备着的,我没有什么用处,林小娘子手凉,用它正合适。”
林舒婉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暖炉。铜暖炉小巧精致,上面雕了折枝玉兰的图样,捧在手里,手掌立刻传来一阵暖融之意,让她原本冻得发凉的手十分舒适。
不过,她刚刚才麻烦人家送到家门,这又要送她暖炉,实在不好意思。
“这怎么……”
林舒婉推辞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薛佑琛已背转过身,长腿在黝棕色长袍下,大幅错落走向马车,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齐整的脚印。
林舒婉向前小跑两步,终是追不上薛佑琛。
薛佑琛跨上了马车。
马车车轮缓缓滚动起来。
车厢里,薛佑琛挑开车帘一角,看着站定在马车边的林舒婉,凌厉冷峻的眉眼瞬间泛起柔和之意。
——
林舒婉和画眉进了屋。
“小姐,幸好您没事,婢子的魂儿都要吓没了。”
“那会儿,我也吓坏了,”林舒婉道。
“婢子给小姐倒杯茶,小姐压压惊,”画眉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杯茶,递给林舒婉,“还好南阳侯救下小姐,对了,您说和南阳侯认识,小姐,您和南阳侯很熟悉吗?”
林舒婉接过茶杯,啜了一口:“见过几次,说不上熟悉。我知道他是谁,他不知道我是谁。怎么了?”
画眉咬了下唇:“小姐,也不知道婢子是不是看错了,在马车车厢里,南阳侯看了您好几眼,哦,您在给他上药的时候,他也盯着您看。
我婢子觉得那南阳侯似乎对小姐,恩,有那种心思。”
林舒婉微怔,她朝桌子上的手炉瞟了一眼,脑子里迅速划过在地上翻滚时,那个结实的胸膛。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