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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言,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现在张雍杰和上官小飞两人虽然相顾无言,但是却不能泪千行。因此他们还要趁着有限的时光,来寻找脱困的办法,他们绝不能坐以待毙。
张雍杰环顾四周,又抬头看了看那天窗,说道:“这上面会有雨水落下,咱们不会被渴死,只会被饿死。所以那番僧才要好几个月才敢返回。”
上官小飞环顾四周,颇感不妙,突然傲然说道:“我血饮弟子,哪个不是人杰?咱们一定能想出脱困的办法,觉不至于死在这个地方。”
若在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自称一代人杰。张雍杰听见他如此语言,当即一阵无奈,他知道这是上官小飞自己给自己打气的豪言壮语。
一个人只有在落魄的时候,才会发出豪言壮语,来给自己信心。而这种时候,显然就是危机到来的时候。而且危机越强,语言那就越加豪放。
当下两人仔细排查这间密室的每一寸地方,每一个角落,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机关之类的,能够打开那天窗。但是很遗憾,确实无任何机关所在。
张雍杰当即将两幅石材棺椁重叠树立,飞跃上顶端,但遗憾的是仍然距离那天窗甚远。
上官小飞像是找到了好办法,两人用宝剑神枪,将那两幅石棺椁削成数段石条,如此重叠,总算能够到达那天窗所在的高度。
张雍杰再不迟疑,跃至顶端,运出排山倒海的内劲,朝那天窗的铁棒拍打而去。
张雍杰的内力本身就十分强劲,而人在险境,更能激发出潜力。这一掌,可谓拼尽全力,势必要将那铁棒打断。
只听见蹦的一声,一根铁棒果然应声而断。但不幸的是垫脚的数跟石条却碎成渣渣了。毕竟区区石条岂能承受的住这等力量?
铁棒只断了一根,张雍杰却是再也跃不上去了。而且那一根铁棒留出来的缝隙,也远远不够一个人通过。
眼下似乎还有办法,那便是用血饮剑何金月枪,劈石开路,打通山体。且不知这两杆利器是否经得住这厚重的岩石不断的折腾摧残。现在更为严重的问题是,人不进食,便浑身无力。
一阵折腾,已然绝望。现在两人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窗,静静等待着这最后的时刻到来,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脱困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窗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向密室内部张望。
“张大哥?”张雍杰一惊,当即喊到。
但那人影随即消失不见,张雍杰连声呼唤,却再也不见半个人影。张雍杰沮丧道:“看来我都饿的出现了幻觉,上官大哥,咱们兄弟两此番看来难逃此劫。”
上官小飞苦笑道:“兄弟,咱们这跟头栽大了,只怕师姐还不知道咱们现在的处境。”
想起杨杉大姐,张雍杰顿时思绪万千,当即说道:“是啊,要是有人能将咱们死去的消息传出去也是好的,这样便省的那些亲人年复一年的牵肠挂肚。”
对于活着的亲人们,失踪比死亡更加可怕。死亡已经是铁定一样的事实,而失踪却还留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这世上的事情,最可怕的便是还有一线希望。这本就是那日青铜道人讲述天师夺力功时,说出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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