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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衣服,只被他当作贴身T恤在家中穿。
这才是人穿衣服,而不是衣服穿人。
想到衣服,她就想到了沈肃,那个把衣服当铠甲穿的男人。
如果——如果他帮郭涛脱罪,那么自己仍然是下一个受害者。
不行!绝对不允许!
陶琪的记忆库里,突然出现了沈肃家花园的样子。
那个冷冰冰飘荡着洗衣粉劣质香味的院子,院子与客厅间的那扇门,到底关没关?
那晚沈肃把她按到沙发上,径直走到客厅墙边,一把推开了门。对,他直接推开了门,门没上锁。
因为花园非常私密,除了两侧的邻居可以看见,外面的人很难一窥其中真貌,陶琪自己也常常忘记锁这道门。
她脑中闪电般划过一个大胆又疯狂的念头。
这个念头像一颗火星,落在了冬天的草原上,干燥的野草一点就燃,被风撩得四处飞散,蒲公英般的火种迅速燎原,令她再也躺不住了。
她翻身从床上跳起来,冲进浴室,直勾勾盯着搁在洗面台上的那个素白瓶子。
五月是一年中气温最舒适的季节,可是那个素白的瓶子上凝着细密的水珠,好像被冰冻过,又放到了常温里,摸起来像一支正在融化的棒冰。
她顾不得感慨这瓶子材质特别,迅速把自己脱得只剩贴身的内衣裤,穿上芭蕾舞鞋,拿起防晒霜把自己从头到脚喷了一遍。
她按住狂跳的心脏,满意地看着自己从镜子里消失了。
花园里,兔子拉歌正缩在笼子里对月长叹。
它很不满意被关起来,正铆足了劲盘算怎么越狱。
突然,它看见对面花园里的一盆粉红色佩尔朱克从搁它的小木凳上腾空飞了起来,然后又无声无息地落到地上。紧接着小木凳也从地上飞了起来,在黑暗中、在植物汁液淋漓的饱满香气中飞了起来,横跨整个花园,飞到沈肃与陶琪花园的隔栏边,停了一秒,轻盈地落回了地面。
接着,凳子剧烈地晃了一下,像是有人在上面踩了一脚,紧接着,“噗”的一声轻响。
谁?谁敢入侵我的领地?
拉歌警觉地竖起毛茸茸的长耳朵,鼻子拼命对着响动的方向嗅着,可是它什么也没看见,那细微的动静就消失了。
接着,客厅与花园之间的门无声地开了,很快轻轻掩上,最温柔的风经过也不过如此。
拉歌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是不是坏掉了。
陶琪按住怦怦狂跳的心脏,踮着脚走进了沈肃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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