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店员正从翻滚的热油里,将炸得酥脆金黄的鸡块用漏勺捞出来,见陶琪递了钱,便立即装到纸盒里。
沈肃从不在大街上用餐,更不会捧着食盒边走边吃。可是那炸鸡店无法堂吃,所有人都只能站在路边享用。
七月,熄了火的车里已经闷热得坐不住人。
沈肃想了想,把后备厢打开,唤了陶琪和他一起,把后备厢当椅子,两人肩并肩坐着分食一盒炸鸡。
炸鸡的香味一阵阵从纸盒里飘出来,搅得人喉咙里都快伸出手来。
陶琪迫不及待拈了一块放到嘴里,牙齿咬破酥脆焦香的外皮,鲜嫩的鸡肉里涌出滚烫的汁水,烫得她整个人都丢了魂儿,只条件反射地张大了嘴巴,含混痛呼着,把手凑到嘴边用力扇,眼泪也跟着滚滚而下。
沈肃正要把鸡块往嘴里塞,却见陶琪被烫得眼泪都出来了,湿漉漉的眼睛在夜色里可怜极了。他一下慌了,忙不迭地也伸手替她扇,嘴还凑上前去帮她吹。两个人,四只手全在陶琪的唇边用力扇着。
忽然,沈肃唇齿间漱口水特有的淡淡麝香草酚气息,无遮无拦地撞到了她的鼻尖,她这才从被烫得丢了魂儿的慌乱中回过神来。
陶琪突然就觉得这情境有点诡异。
她嘴里含着一块炸鸡,舍不得吐出,微张的红唇嘟着,往外呼着热气。而沈肃的嘴也正凑过来,对着她微张的唇吹气。两个人头碰头,嘴对嘴,彼此呼吸交融,差一个吻就圆满了。
这画面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一定暧昧到近乎发烫。陶琪的脸一下就涨红了。
偏偏沈肃还不觉得,嘴里还吹着气,手还在忙乱地替她扇风,说出来的话带着熟不拘礼的埋怨:“我看你只有三岁吧,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就敢直接往嘴里扔。让我看看,嘴里是不是烫脱了皮?”
陶琪顾不得烫了,慌忙将嘴巴闭拢,微微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尴尬,胡乱嚼了一下鸡肉,哼了两声道:“嗯,没事了,不烫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