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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琪却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么精明理智的大律师,居然真的信了她的鬼话。她突然有点担心,要是这辈子,沈律师一直铆着劲要找个比她漂亮的女人结婚,会不会就此蹉跎一辈子啊?那她不是害了人家?她怎么负得起这个责?
两人从家居城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夜风浩荡如波,被这样的风撩拨着,若是无伴的人会被吹得彷徨。
然而,陶琪与沈肃全然不受这伤感夜风的影响。沈肃一路抱怨,他逛街逛得腰酸腿痛脚抽筋,五脏庙集体造反,催陶琪回家赶紧做顿热腾腾的泡饭给他吃。
陶琪则铁血无情,趁对方虚弱提霸王条款,沈肃伤口已渐愈合,她有三条裙子需熨烫。两个人交换条件,一路唇枪舌剑。
一到家,沈肃便往沙发上一躺,虚脱如刚生完孩子的产妇,就差让陶琪给他做红糖煮鸡蛋补身体了。他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和女邻居已经熟稔到近乎随意了,全然不像两周前还兵戎相向的样子。
同一个屋檐下的相处模式,已经消弭了他们之间的隔阂,无形中拉近了心与心的距离。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指关节与木门撞击出好听的节奏,居然是标准的四六拍。
“去开一下门。”陶琪将手从湿淋淋的淘米水里捞出来。
“难道我还兼职当门童?”沈肃想躲懒。
“你不是自诩保镖吗?还没让你挡子弹,开个门怎么了?”陶琪头也不抬,将洗好的米放入电饭煲,按了快煮键。
沈肃只得从沙发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一开,屋内暖橘的灯光与门外惨白的廊灯瞬时交融在一起,两个男人站在光与影的交界线两端,一人隐在暗处,一人迎着光明,心里都轻轻一震。
邵旬之握着请柬的手微微发紧,他看着那橘色光影中年轻男人的脸,有刹那的失神。
他一听到隔壁屋里的音乐声,就知道陶琪回家了。她在哪儿热闹就在哪儿,就像她脸上总有一层奇妙的光,走到哪儿就把哪儿照亮,一点阴霾也不肯容忍。
在无数个寂寞的长夜里,他是靠听着她房间里派对热闹的响动,才得以安然入眠。
他的时间被划分成陶琪在家和不在家两个时段,就像白天与黑夜一样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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