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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去过汪洁的公司,她同事都装哑巴。而且单昊的老婆一见我就又哭又骂,根本无法交流,而汪洁更是神情恍惚,情绪很糟糕,根本没法回忆细节。”沈肃深吸口气,整个人倦意毕露,“我当初还以为这案子并不难,果然,刑案无小事,随便拎一件案子都能给HBO做剧本了。我抓紧这两天再去他们公司问问,看能不能有点突破吧。”
“最近就没一个案子好办的。对了……”周允突然转头对陶琪问道,“你认识什么性功能障碍的人吗?”
“啊?”陶琪被这句话震得如同五雷轰顶。
“今天不是又有个新的强奸案受害人了吗?这次多了点线索,我们暂时给凶手画了个像,他有可能是个轻度残障人士,或者是体能卓越的老人、同性恋,但最有可能是性功能障碍者。”
“谁有性功能障碍会让我知道啊?”陶琪诡异地往周允下身看了一眼。
周允被她盯得哆嗦了一下,难道她一直对自己不满?
他讪讪笑了一下:“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多留意这几种人,如果想起什么,就赶紧给我打电话。”
陶琪在自己的记忆库里认真搜了一遍,摇摇头道:“我从法国回来也没两年,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能对上你说的这些特征的人,暂时还真想不到。”
尽管这样说,但她心里还是把邵旬之和体能卓越的老人做了个对比。邵旬之身板挺直,但其实,就算他极力维持,肩膀也仍有些佝偻了。
她松口气,继续向周允打听案情。也许是知道陶琪和顾敏关系匪浅,他什么都不肯多说。
周允走后,沈肃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迷。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坐在单人沙发上整理汪洁案件的资料。
那盏金色的美式工业风的台灯,将他圈禁在灯光中,他明明只是坐在几尺之外的沙发里,却像坐在浮沉于太平洋上的一座孤岛上,让人难以接近。
墨绿的墙壁被灯光轻轻推送,荡漾出拒人千里的波光。
陶琪叹口气,将音乐开到最小声,自己去洗漱了。
她头上也悬着一把镰刀,不知那凶手什么时候会来收割她。
好在此刻有沈肃陪着,让她不至于被恐惧吞噬。这种不知前路何处有陷阱的感觉,令她分外焦躁。她吃了片安眠药,早早上床睡了。
半夜的时候,她口渴醒来,却发现屏风后面依然亮着灯。沈肃坐在单人沙发上翻阅卷宗的影子,投在屏风上,显得特别孤单寂寥。
她怔怔地看着他黑色的剪影,突然觉得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其实内心深处不知多么孤单寂寥。
她、沈肃、邵旬之、周允……也许这座魔都所有的单身客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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