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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摧枯拉朽,梧桐落叶明年还会新生,可是邵旬之不会了。
沈肃站定,耐心地等着老人缓慢地走到他身侧。
他伸手接过老人手里的购物袋,手腕一沉,不禁道:“哇,这么重,怎么不让陈阿姨来买?”
邵旬之将购物袋交给他,坦然接受了沈肃的好意。
“机器老了,再不用,更锈得没法动弹了。”邵教授微微一笑,自嘲道。
两个男人肩并肩往家的方向缓步而行。
“手术后康复得如何?我看您憔悴了不少。”知道邵旬之对陶琪的心思,沈肃心里有点不自在,但又不能拿脸色给一个老人看,只得硬着头皮找话题寒暄。
“底盘动手术最狼狈,每日上厕所,就像拉一堆玻璃碴子,痛得人生不如死、‘肛肠’寸断。”邵旬之一笑,神情却带了点戏谑。
沈肃被他的形容给震得臀大肌紧缩,决心要少坐多走动。
“现下已经是没什么大碍了吧?”沈肃忙问。
“已经好多了,就是……”邵旬之语气一顿,犹豫片刻道,“就是再没脸见小琪了。”
沈肃霍然一惊,侧头看向老头儿。
陶琪刚理好菜单,门锁里突然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门却迟迟没打开。
陶琪莞尔,她家房门锁头老旧,不使点巧劲还真打不开。
沈肃每次开门锁时,都要抱怨。
她没有多想,主动走上前去把门给拧开了,一边开门一边还打趣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就你这开门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偷呢。”
她话音未落,门猛地被人推开,那股巨力差点将她撞翻在地。
陶琪惊魂未定,还没站稳,就有两个牛高马大、戴着棒球帽捂着口罩的男人冲了进来,一下将她按翻在地。
她的下巴重重磕在地板上,痛得眼前一花。
紧接着,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硬生生拉了起来,一把掼倒在沙发上。
陶琪来不及多想,尖叫就要如子弹般射出——
可是,她那声尖叫也被身后一只粗糙、带着浓重汽油味的手狠狠捂了回去。
一个火辣的巴掌同时扇到了她的脸上,“啪”的一声,打得她鼻头一热,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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