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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肃几乎一路小跑,往陶琪家落荒而逃。脸皮厚的老人,装可怜真让人无法招架。沈肃心里抱怨着,敲响了房门。
房间里音乐开得很大,整个走廊都是Leonard Cohen的灰嗓子。
沈肃心想,这女人又得意忘形了。
他用力敲了敲门,只一声,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他欲将购物袋放下,这才发现居然把邵旬之的东西给拎回家了。
他忙推开正要关上的门,一边提醒陶琪把音乐声音开小点,一边就要出门把东西还回去。
话没说完,他背脊一麻,危险的信号像毒蛇一般从他的脚底爬上,缠紧了他的心脏。他眼睛余光所到之处,是陶琪惊骇的脸。
她的嘴被一只手死死捂住,双手被反拧在身后,嘴里正发出呜呜的示警声。
他心脏紧缩,正要转身,却不想身后冲出个人,对着他的膝盖弯踹出一脚,他整个人向前一扑,倒在地上,紧接着,一只黑色的机车靴从上往下狠狠踩向他的后背。
他背心一痛,肩膀受不住力,头“砰”地撞到了地上。
陶琪眼泪狂飙,“呜呜呜”叫着就要扑上来,却被身后戴口罩的男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电光石火间,沈肃已反应过来,他们被袭击了。
房间里有两个男人,一个瘦高个站在陶琪身后,反拧着她的手,控制住她的行动。另一个身壮如熊,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将手中那把陶琪惯用的剔骨刀对着他的肩膀捅下来。
他用力撑地,半侧过身,反手一把将那挥刀的手挡开。
第二刀又紧跟而上,但沈肃已弹身跳起,抓起玄关处的茶色玻璃花瓶,连花带瓶一起砸向那人。
那“大黑熊”身体一闪,花瓶“砰”地撞在墙上,发出惊天动地的碎裂声。
许是被沈肃的反击激怒,本来还带着几分戏耍恐吓之意的男人,一下就发了狠,隔了口罩也能听见他嘴里恶毒的咒骂。
比咒骂来得更快的,是第三刀。
明晃晃的剔骨刀折射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寒光凛冽,几乎刺瞎人眼。
那一刀,又快又狠又准,直接对着沈肃的胸口插了下去。
沈肃半跪在地上,避无可避,只能伸臂往胸前一挡。
陶琪目眦欲裂,半个身体前倾,绷成一道弓,那被紧捂在嘴里的痛呼冲破身后那人的手,喷了出来。
就在那一刀刺上沈肃的手臂的同时,忽然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人,一头撞在帽衫男的后腰上,将他撞得踉跄数步,刀尖堪堪避开了沈肃。
冲进来的人用力过猛,瞬时就歪倒在地上,一头银发灰白如乱絮,露出邵旬之苍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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