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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吼完,似乎压抑的情绪得到了宣泄,他松开手,不屑地软下声音:“别以为把我激怒,我就会给你个痛快!
“想挑战我的耐性,你可不是对手。要知道,等到你们落单,又恰好在没有监控的地方,需要的是比狮子狩猎还要强大的耐心。你看,你们每个人我都能跟踪好几个月。就喜欢看你们得意忘形,浑然不知噩梦将至的样子。一想到某个时候,你们会在这里惨叫哀号,我都舍不得一下就把你们放倒!”Tony阴恻恻地笑了。
“我已经很谨慎了,可怎么从来没能发现你跟着我?”陶琪忍不住问。
“我同屋是开出租车的。每天晚上,我都无偿替他开车。满大街的出租车,就是我最好的保护色,停在路边,跟在你们身后,离再近都不会有人怀疑啊!”Tony得意地笑了,修甲刀狠狠插向陶琪的第三根指头。
陶琪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嘴唇不住哆嗦,却怎么也不肯求饶,只怜悯地看着他,就好像他才是受到虐待、需要同情的那个人。
Tony见不得她这副轻慢的态度,将陶琪的手举到她面前,刺激她:“你看这颜色红得多正、多漂亮。喜欢吗?”
陶琪的目光不由得落在痛得她几欲晕厥的指头上,原本是指甲的地方,血肉模糊,像被犁得坑坑洼洼的血土地似的。
平时手指头撕破根倒刺,她都要娇声娇气地抱怨半天。可此刻,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恶心死了!你留给自己吧!”她咬着牙,摆出一副轻蔑的样子。
但实际上,她已经有些不敢再刺激他了。万一这人发疯,直接进入正题,她就死定了。
“那怪我没剥好咯,重来!”
Tony一把将陶琪的手拽回,紧紧按在床沿上,修甲刀毫不留情地再次戳进陶琪的食指。
“啊——哈哈哈——”陶琪惨叫一声后,身体急剧震颤蜷缩,痛笑出声。
像是找到了宣泄恐惧的渠道,陶琪不断用大笑来代替惨叫。
这笑声恣意张狂,惊痛中不失痛快淋漓,笑得Tony一头雾水。
难道这死女人是受虐狂?
他将修甲刀猛地往陶琪指甲缝里插入,旋转,再用力拔出来,又烫又热的血流了他一手。
“哈哈……”陶琪痛得脚趾蜷缩,眼冒金星,大脑充血,只能不顾一切地用大笑掩饰哀号。
“你鬼笑什么?”Tony一巴掌甩在陶琪的脸上,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惨笑道:“我笑你死到临头还有这闲情逸致,警察已经把这里包围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我今天会这么巧被你抓住?你身上那糖尿病的酸臭味道早把你出卖了!这不过是警方布下的局,你一接近我,我就用手机发了定位信号,一路都有人跟着你。让你把我抓走,还剥掉指甲,不过是为了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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