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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织挠挠头,“你刚说啥?我没听清。”
“没什么。”他站在门口,回望,“不进来吗?”
挑衅意味太明显,陈织眉微扬,懒得去计较刚他说了什么,雄赳赳气昂昂走过去。
“你说你作为个理科生,怎么会信这种东西?”
“生活在天.朝脚下,我们当然要一颗红心向毛爷爷,坚定马克思唯物主义精神不动摇好嘛。”
“陈知笙,你咋不说话了?”
陈织回头,身后空荡荡一片。
破碎木门发出哭嚎声,似在回应她。
突如其来的寒意从脚底升起,陈织唤他,“陈知笙?你在哪啊?”
“人吓人会吓死人你知道不?别闹了,快出来!”
暗处忽蹿过团黑影,陈织头皮发麻,顾不得说话,头也不回,蹿了出去。
走出祠堂,陈织回头看那个门口,心脏怦怦跳,声音大到她耳膜跟着鼓动。
她捂住胸口,细细喘气,先前的气势烟消云散。
肩膀忽搭上只手,陈织闭上眼,一道尖叫划破夜空。
嘴巴被人捂住,背心贴上具宽厚温暖的胸膛。
“小织,别叫。”陈知笙低喝。
陈织猛然睁开眼,掰开他手,看也不看踢他小腿,“陈知笙你干嘛!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
缓过气,陈织神色仍不大好,“你刚去哪了?”
陈知笙摊开手,一个精巧的银镯躺在他掌心,“去拿东西了,我刚跟你说了,你可能没听见。”
接过,陈织疑惑看他眼,“给我的?”
“嗯。”他点头,“我还小的时候,新祠堂没建起来,这里供奉陈家祖先,长辈们信佛,为了避邪,会拿小孩从小贴身的东西,开光,放在里头一个地方养着,求祖宗庇佑。”
他看向陈织手里银镯,“这个是我的,爷爷奶奶去世后,这边废弃了,我的东西他们一直忘拿出来。”
“你的东西给我干嘛?”陈织不解。
“小织,我也信佛。”他忽而笑开,唇畔绽出朵清冽雪花,“它能保佑你今晚睡个好觉。”
陈织本想吐槽他什么破逻辑,话到嘴边,兀的停住。
张扬美目微斜,惯是她肆无忌惮的语气,“那好吧,我勉勉强强收下。”
银镯亮出抹光,她伸出手,镯子从纤细的腕骨滑下,金属微凉的触感,愈发提醒她,一切多么真实。
那晚,坚奉唯物主义的陈织,竟真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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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趟亲探得久,过了年初五,一行人方从南城离开,两小孩还有作业要写,再不回去,开学他们怕是要面对来自学校的社.会.主.义毒打。
陈织坐不住,家里没待两天,开始寻思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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