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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瓶“哐当”一声砸在垃圾桶的金属壁上,一个翻转,掉在地上,咕噜噜又滚了好几圈。
“切”,苏慕不爽的往垃圾桶走去,没走两步,脚步骤然止了。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看向塑料瓶,面上浮现出巨大的恐惧。
那粘在塑料瓶底部,还在不住流淌的,红色的,是什么啊?
如果是血的话,那么多的血,是哪里来的?
苏慕紧咬牙关,挪动着颤抖的腿,战战兢兢的往垃圾桶旁边的卧房看,那里关着门,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紧闭的门缝下面,却缓缓流出黑红色的液体。
苏慕左右看看,终于鼓起勇气,往卧房走去,松软的布拖鞋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很快浸成了难看的红褐色,他终于碰到了门把手,一用力,打开了一条缝。
……
“这么恐怖么?”狗子抬起头,鼻尖还挂着米粒,眼睛里是意味鲜明的兴奋。
“西老师不会让你去的,死了这条心吧。”傅听弦斜他一眼。
“我就想拍两张照片,放大送给老师。”狗子蔫蔫的道,“弦哥你这种糙汉是不会懂我这种细腻的小心思的。”
傅听弦刚要龇牙,狗子又问:“拉开门以后呢?是什么?”
“满屋子的血,床上、柜子里、墙壁上,甚至天花板上,都浸满了血。”司南接口,“床单上还有一个模糊的血字。”
“哥,是什么字?”狗子果然更兴奋了。
“像是个模糊的人字。”司南拧着眉毛,“已经有专人根据这个模糊的笔画去调查了,不过线索方面还是一头雾水。”
许央央正吸溜一根儿面条,中午她和司南在家做饭,大人不在家可怜巴巴嗷嗷待哺的傅听弦和海一只在外敲门,放两人进来,添了两双筷子。几人吃了没多久,傅听弦就说起今天发生的事儿,一个叫苏慕的年轻男人昨晚回家的遭遇。
“后来呢?”狗子兴致勃勃接着问。
“他吓坏了,第二天就跑到风水师协会求保护。”
“还能求保护?”狗子不明白,“不是凶器?”
“据他所说,不太像。”司南想了想,“但凡是凶器,他大概没法活着。”
“那这是什么?新型的?”
“不清楚。”司南摇摇头,“我跟他回去看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
“他是不是做噩梦或者出现幻觉?”狗子有些失望,“有些人很喜欢疑神疑鬼。”
“不是,我仔细查看过,有细微的魂力残留,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司南拧起眉毛,说,“从未见过的类型。”
许央央默默吃饭,罕见的没插嘴。
“今天怎么这么乖?”司南凑过来,低声问。
“害怕。”许央央被他猝不及防的靠近吓了一跳,耳朵尖立刻红了。
“我怎么没看出害怕的样子?”司南笑。
许央央闻言顿了顿,没有诚意的摇摇肩膀,说:“瑟瑟发抖。”
司南想了想,跟傅听弦道:“那多说些细节吧。”
许央央:“……”
司南摊手:“我觉得你瑟瑟发抖的样子挺可爱,想多看两眼。”
狗子挤过一颗脑袋:“我也可爱。”
司南:“作业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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