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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笑出声来,“得了吧你,你对我还好啊?”
哥舒衍却不同我说笑了,送我上马车之后忽然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和杨子令一起的时候,身上带那只金铃铛了吗?”
“啊?”我反应过来他说的金铃之后,下意识点了点头,“你让我带着,我就一直带在身上的。”
他这才点点头,一拉缰绳,骑着马掉头往前头去了。
这一路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哥舒衍在人前是受人尊敬的二皇子,亦是智光大师的得意弟子,虽说我也奉旨上乌龙山拜了他老人家为师,但一直淘气贪玩,智光大师也没有真想教我什么本事,只是逼着我学了点轻功,说是到了要紧时候能逃命就行,在山上或者哥舒衍的宅子里时还没觉得我们之间差距有多大,到了这种时候距离就越来越明显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这些日子有些躲着我。
大概是因为途中贪吃的缘故,冰冷辛辣的东西都没忌嘴,这次来葵水时我肚子格外疼,随行伺候的丫鬟们没见过疼得满地打滚的阵仗,吓得赶紧去同哥舒衍汇报。
哥舒衍自幼母妃早亡,又没个姐妹的,到现在也不曾娶亲,我怀疑他接触得最多的女性……应该是我,所以他也不曾见过这阵仗,这下也不躲着我了,还亲自坐在我马车里盯着随性的大夫给我看诊。
大夫替我把脉的时候我还在满马车地滚,最后把哥舒衍逼得没法子了亲自上来把我按在他怀里,然后皱着眉催促大夫道:“赶紧把脉,我也不知道我能按住她多久……”
他难得这样谦虚一次,又恰逢我实在已经疼得没力气了,大夫抓紧机会替我看完诊,开了几服药,出去叮嘱丫鬟们如何熬药了,哥舒衍却没走的迹象,我满头大汗地躺在他怀里,气若游丝地问他:“我会不会死啊……”
“胡说八道什么,”他皱着眉,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你听说过哪家姑娘因为来葵水死了的吗?”
我心想我还没听说过真能见着鬼呢,不也一样见着了吗,不过这会儿显然不是同他顶嘴的时候,肚子实在疼得厉害,浑身冷得发抖,于是可怜兮兮地问他:“咱们带汤婆子了吗?我冷……”
正是天气热的时候,随行的车队里只带了降温解暑的东西,哪儿会带汤婆子呢?哥舒衍一脸隐忍地看着我,最后大约是被我的可怜样给打动了,叫人抱了好几床棉被来把我捂得严严实实的,让我好好睡一觉。
然而肚子疼得这样厉害,睡也睡不踏实,我总想翻身,可身上盖的棉被太厚了,根本翻不动,最后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个汤婆子被送进被窝里来,巧巧地落在了我的肚子上,一点儿都不烫,温暖得刚刚好,这之后我才睡熟了。
夜里我是被饿醒的,刚动了一下,身后立刻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醒了?还疼吗?”
我浑身一个激灵,然后感觉到肚子上有个东西正挪开,我挣扎着从一个怀抱里出来回头去看身后,哥舒衍刚好坐起来,还在活动手腕关节,我惊恐地看着他,“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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