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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仅杨子令没有接我的话，连哥舒衍都不想理我了，他直接接过话头问杨子令：“不知丞相从何处觅得神医，替柳贵妃治好了多年的头疾？”

杨子令没否认，但纠正道：“殿下抬爱，臣请来的神医并未替贵妃娘娘治好头疾，只不过略有缓解，发作没有那么频繁罢了。”

哥舒衍笑了笑，没再接着问。

这也只是个小插曲，很快哥舒衍就带着我离开了，走的时候我回过头去，发现杨子令的眼神还落在我身上，但是目光空洞，显然并不是真的在看我。

柳贵妃还有头疾，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据哥舒衍的可靠消息，这位柳贵妃的头疾也不是什么秘密，疼得厉害的时候还会厚着脸皮去求圣上为她请御医，但根据我的猜测，她其实疼得也没那么严重，就是想趁机去圣上面前博点存在感罢了。

不过现在的关键问题不在这里，而是她的头疾为什么会惊动杨子令？杨子令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乐于助人的性子啊，他为什么会掺和进后宫一个并不怎么受宠的妃子的事里来？更何况现在我们查柳贵妃，就是怀疑她和当年阿离的被害案有关，这么说来……难道当初阿离被害和杨子令有关？

但是不对啊，杨子令才多大，阿离遇害的时候，他也是个小不点儿，难不成当年是老丞相参与了谋害皇嗣一事？

这事就大了，我有点不敢相信，问哥舒衍：“你是怀疑他们杨家一直都有不臣之心？还是觉得杨子令有不臣之心，要想个办法把他丞相府连根拔起、以绝后患？”

“杨家的不臣之心，二十年前就昭然若揭，至于为何会留他到今日……”哥舒衍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天都没接着说，还是我忍不住戳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些事还没查证，不能随意冤枉了他，若是让我查明了真相，定不会再留他！”

阿离知道我们最近在查柳贵妃的事，又听了哥舒衍的话，觉得他这个人啊，真是一点儿都不谦虚。

“柳贵妃那个时候，他才多大？说得跟自己能通天似的，”阿离对于哥舒衍的自负很是不满，“云国倒是真有能通天的人，可人家比他低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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