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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虽然说得没什么逻辑，但哥舒衍和阿离都听懂了。

哥舒衍沉默下来，阿离嚷嚷起来：“是他！一定是他！”

杨子令这个人，身上疑点重重，从出身开始就有问题，上次又被我撞见在御花园里浇花，要说他跟这件事无关，阿离这个阿飘都不会信，不过现在我最感兴趣的不是他，而是那位柳贵妃手里的冻龄散。

上次在她宫里只是粗略看了看，看得还很小心，但我对这个东西很好奇啊，它其实并不能使人长生不老，但可以让人直到死去都还是年轻时的样子，如果我能用一用的话，等哥舒衍七老八十、鸡皮鹤发的时候，我还是现在这般青春年少，没事儿还能在宫里扮一扮爷孙什么的，想想都好玩！

哥舒衍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我心里想什么他全都知道。当我提出想再去一趟柳贵妃的宫里探望她时，他直接告诉我：“你想都别想，是蛊是术说白了都是歪门邪道，当好你的太子妃就行了，你变老、变丑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毕竟你现在就只这么好看。”

这话说得，要不是我碍于他太子的身份，就要为民除害弄死他了。

难得阿离在这件事上和哥舒衍观点一致，也跟着来劝我：“越是追求外表光鲜亮丽，就证明她们的夫婿只贪图年轻美貌，哥舒衍这不是明摆着瞎了吗？你都丑成这样了，年轻也没用。”

这对兄弟怼我倒是挺统一战线的，我也不跟他们计较，问哥舒衍：“这东西有副作用吗？那为什么柳贵妃还要用？”

哥舒衍提出新的可能性：“是她要用，还是有人逼着她必须要用？”

阿离不服气了：“你们想事情能不能有点创造力？为什么一定是出于外力？你们要想动机！动机！”

好吧，我配合着问他：“那她能有什么动机？”

“她既然是别人派来潜伏在宫里的，就必定和她所指派的人有渊源。女人嘛，尤其是她这种跑来给人当替身、连自己都可以不做了的女人，说白了不就是为了喜欢的男人吗？”阿离出生就死了，对男女之事倒是挺懂的样子，“她喜欢一个人，又想让自己永远年轻，其实很好理解啊，那就是因为她喜欢的男人也是永远不老的。”

他这番话倒是有了一个新的思路，我想了想，不由得发散思维，来了个大胆地猜测：“难道杨子令也用了冻龄散？柳贵妃喜欢的是他？”

话刚说完又被我自己否决了：“不对不对，杨子令才多大，柳贵妃那时候不可能喜欢他啊，难不成……她喜欢的是杨鸣？杨子令的爷爷？”

阿离撇嘴：“她还可以喜欢杨鸣的儿子，杨子令的爹啊！”

说来说去又绕回那个神秘的杨鸣身上，哥舒衍沉默了片刻，最后告诉我：“既然所有事情都指向杨子令，那咱们就去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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