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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倒抽了一口气,挥舞着叉子抗议,“喂喂喂,宫屿,你随随便便就笑成这样子是什么意思啊,小心我告你蓄意勾引哦!”
宫屿依旧笑容可掬,“荣幸之至。”
可可叹气道:“哎,我可真是生不逢时啊!我的男朋友要是有你一半的温柔可爱,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宫屿无辜地瞪大眼睛,三人面面相觑,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虽然可可素来夸张,但是话又说回来,宫屿的脸庞和神情还真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小动物啊,就是那种毛茸茸的、眼神温良的小动物。
这顿饭吃得很饱,也很尽兴,人生在世吃一顿如意饭也是一件乐事,所以,和宫屿熟悉起来仿佛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打那之后,每到午休时间,宫屿就会慢条斯理地从三楼的楼梯一节一节地走下来,穿一件不是白色就是黑色的上衣——这导致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他是一个色盲,而他的人生就是一个色盲变成大画家的励志故事——然后走到我的办公桌前,笑意盈盈地问我:“今天中午吃什么?可以带我一起吗?”
我一直把它当作一个疑问句而不是一种委婉的邀请来回答:“楼下的麻辣烫啊,又便宜又管饱,十块钱随便吃。”
“好啊,一起去。”
接连吃了一个星期的麻辣烫之后,宫屿的脸色彻底变绿了,是真的很绿的那种绿,深深地、深深地透着一种铁青……对此我挺不以为然:你不爱吃麻辣烫就直说啊,何必摆一张绿色的臭脸给我看?
直到有天下午,宫屿因为接连腹泻晕倒在画室里,搞得全公司都沸沸扬扬,我才终于明白了他脸绿的真正原因。
因为这件事我差点被可可戳穿了脑门,她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教训我:“你说说你啊,阮、云、喜!人家虽不是声名显赫的富二代,可好歹也是一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啊,那干净清爽的肠胃构造能和你这个大老粗的一样吗?你倒好,天天带人家吃麻辣烫,天天带人家吃麻辣烫,麻麻麻、烫烫烫!你这是蓄意谋杀你知道吗?”
我小声地辩解:“我既没有求他吃也没有强迫过他……”
可可用一种简直是把人当怪物看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是没有强迫他,可你怎么就不想想他干吗非要和你一起去吃呢?”
我仔细分析了一番,得出结论:“可能因为他刚到公司,没什么朋友……”
可可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吼:“他那是因为喜欢你啊阮云喜!傻子都看得出来,宫屿那可是为了你含笑饮砒霜了!”
“砒霜?你这么说有没有考虑过店老板的感受啊,再说,有那么严重吗……”
“你可真是气死宝宝了,重点不是砒霜,重点是宫屿他喜欢你啊!”
他喜欢你啊——
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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