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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束白色马蹄莲,我知道是夏微和胡莱莱,这些年,无论她们身在何处,每一年的这一天,都会订一束白色马蹄莲,她们说马蹄莲的花语是高雅圣洁,就像阮云贺在她们心中的样子。
“谢谢。”我笑笑,“今天是我哥哥的生日。”
捧着花束走出小区,一股冷风迎面吹来。这几日的天气是越来越冷,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每一辆车都像过期罐头一样几乎变形地塞满了人。
我站在街边冷得直发抖,正考虑要不要回家多穿一点再下楼,就看见一辆私家车在我面前缓缓停下。
“去哪儿啊?”宫屿毛茸茸的脑袋从车窗探出来。
“是你啊。”也许是太冷,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去老铁轨。”
“上来吧。”他说,“我载你过去。”
“不用了,很远的。”我摆摆手,“你忙你的,我打车过去就行。”
“这么冷的天哪有空车给你打。”他懒得跟我废话,下车替我打开车门,让我坐进去时体贴地伸手护在我的头上,然后才绕回驾驶座上关上车门。
“看把你冻的,还在那儿跟我客气什么?”他递过来一杯尚有余温的热饮,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看着我。
“不是客气。”我连忙解释道,“老铁轨离这里很远,路上又要绕来绕去的很麻烦。”
“你打车就不嫌麻烦了?”
“计价器一路狂飙,谁会嫌麻烦?”
他故作委屈地叹口气,“我这也没说白送你去啊。这样吧,你办完事请我吃饭怎么样?”
“没问题。”我贪婪地享受着车里的暖气,厚着脸皮说,“现在啊,你就是想赶我下去也赶不走了。”
他乐得大笑,“我倒是希望你永远就这么坐在我身边。”
我有些局促,只顾低头猛喝热饮。车子无声地行驶在落满薄雪的地面上,宫屿见我不语,扭头看我一眼,说:“你怎么突然又不理我?”
那孩子气的模样让我啼笑皆非,干脆一股脑地摊了牌,“你说话总是这样半真半假的,谁也闹不清是玩笑还是更大的玩笑,我若当真了,不是显得很傻?干脆不理,起码看上去没那么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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