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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撞得肝胆俱裂,气若游丝地辩白:“你又不是没裸奔过!”
就在我们高三那年的某一天,胡莱莱不知何故一个人喝干了两瓶二锅头,差点就酒精中毒。比这个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深夜翻出寝室绕着操场疯狂裸奔,一边跑一边唱,肥肉脱掉、脱掉,肥肉脱掉……那场面吓得我们瞠目结舌差点报警,好在最后全寝人员齐心协力才好不容易把她捆住,拖回了寝室。
胡莱莱眨眨眼,回忆了一下此情此景,激烈地反驳:“阮云喜你不要血口喷人,那怎么能叫裸奔,当时我的脖子上明明系着一条豹纹丝巾的!”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她说的是事实,如果没有那条豹纹丝巾,我们也没那么容易把她活捉回去……
至于那天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才让她如此失态,已经成了一个不解之谜,胡莱莱对那件事始终缄口不语,我们也自然没再提起。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进停车场,这个时候电话响起,是三子。
他问我:“小云喜你忙不忙啊?”
我说:“刚下班,正要陪胡莱莱逛街,什么事?”
三子犹豫了一下,说:“是这样,我来G城谈一笔合作项目,要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来之前宫屿那小子感冒了,有点发烧。今天下午打电话过去听见他声音哑得厉害,我有点担心,想让你帮我抓他去医院打一针。”
我忍不住笑他,“三子,你的宝贝弟弟已经是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了。”
三子叹一口气,“你有所不知,那小子从小就怕打针,让他打退烧针跟要他命一样。你帮帮忙,说什么也要带他去医院把退烧针打了。”
我知道三子素来紧张宫屿,便二话没说答应下来:“行,我这就过去看看他,你不用担心。”
胡莱莱气得直跳脚,“阮云喜,你这重色轻友的浑蛋!”
“抱歉抱歉,下个月的碗我来洗!”
匆忙赶到宫屿家,门铃摁响了很久才从里面打开。宫屿穿一件藏蓝色长袍睡衣,宽松的衣领处露出一大片微微发红的皮肤,疲惫的眼神透出一丝病态的虚弱。
“你怎么来了?”他侧身让我进屋,沙哑的声音几乎听不大清晰。
我说:“三子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
“我哥就是这样,总把我当个小孩儿。”他无奈地笑一笑,把自己蜷缩在沙发里。
我伸手探他的额头,似乎比下午在公司的时候还要滚烫一些。
“家里有体温计吗?”我问。
他点点头,乖乖地从急救药箱里翻出体温计夹在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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