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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带着一个碧眼金发的男人进来时,邵翎已经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浅寐了。
“邵翎,我找了医生,你先起来让医生看看。”
邵翎微微闭眼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乖乖地起来配合医生做了检查和询问。
“恭喜您,夫人最近的情绪波动会比较大,你要多哄哄,有时间的话,别忘了去医院做产检。”
医生把这个消息说出来的时候,穆辉在原地呆愣了许久,然后又失神地让医生再说了一次。
第二次,穆辉终于反应过来了。
“啊……”穆辉将邵翎从沙发上抱起,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之后,才稍稍从兴奋中平静了些。医生喜笑颜开地看着这对璧人,连说了几次恭喜之后,才慢悠悠地离开。
“我们回国吧。”邵翎的头枕在穆辉腿上,脸上是温柔的笑。
“好,我订机票。”
飞机定在两天后的早上十点。邵翎被穆辉从床上拖起来时,还不满地发了一通起床气,可穆辉丝毫不介意。
去A城定在回国之后的两天后,可穆辉不想让邵翎太过奔波,所以就将时间安排在了一个星期之后。没有想到邵翎对此十分不满,二人说着说着,邵翎就要提包离开。
穆辉忽然想,几年前邵翎看见他还一副猫见老鼠的模样,怎么现在完全反了呢?
“好啦,我陪你去就是了。但是你先等我去仁济集团,把那边的股份处理好了,我们再去好不好?”穆辉像哄孩子一般的,柔声细语的。邵翎想了想,点了点头。
穆辉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夜幕刚刚降临,月色刚刚升起。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为邵翎准备晚餐,但被邵翎一眼识破。
犹豫了很久穆辉才幽幽开口:“黎沐阳,死了。”
邵翎没有说话,她紧紧地盯着穆辉,想要从中找到一丝恶作剧的痕迹。可是没有,穆辉没有脸红也没有紧张。
“在机场高速上,车祸。没能抢救过来。”
邵翎的胸腔和腹部像是忽然有根细细的银针,从上至下穿透而过。她闷声一哼倒在了穆辉怀里。
青山远黛,白云空流。
陵园长年的水雾,将这里养出一片阴凉之气。邵翎笔直地站在那方墓碑前,沉默地盯着那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
红色的玫瑰静悄悄地摆放在墓碑前。邵翎一阵鼻酸,那段她最难过的日子里黎沐阳一直陪在她身旁,他曾张狂地说以后他的墓碑前面只能放玫瑰,因为菊花太难看。
邵翎还清楚地记得他说这话时的不羁模样,可不想这束玫瑰来得这么快。
穆辉静静地站在邵翎的一侧,悄悄放开了邵翎的手。现在的她应该有很多话想对黎沐阳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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