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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人贩子
“???”白望舒这么干脆,傻眼的反而是迟飞廉,他在以往的任务中也有不得不劝说别人的时候,到后来,但凡这种还需要劝说的场合,诸如和重罪犯热恋的无知女模特,某政客的小三小四,迟飞廉连闲话都不会多说,一针麻醉剂下去,各自安好。
“理由很简单,我相信你。”她大概是想到了他为什么会傻眼,扬手把两个罐头都扔进垃圾箱。
“自相矛盾。”迟飞廉却没有想象中的被感动到,他们两人永远在奇怪的地方针锋相对,“口口声声说着相信,怎么却不敢回答我车上的问题?说到底你相信的还是以前的迟钝。”
“你说的对。”明明是气势较弱的一方,白望舒却在说的时候毫不客气,“我确实不相信迟飞廉先生现在提出的证据,因为和朝夕相处的卢格教授来说,怎么看,你都更像一个恐怖分子。”
“但是我相信以前的慢慢哥,如果今天是他站在这里告诉我不要去,那么我肯定不会去。我自己本身也对卢格的行为产生了怀疑,所以本质上来说,是我自己主动决定不去的。”她的声音不大,却十分笃定,和之前的她大相径庭。
“我们都知道,十几年前的那个白大小姐已经死了,那个十四岁的迟钝也已经死了。”
这里的死,不是肉/体的消亡,而是从精神上人永远不可能回到那个阶段。活在当下的人脚下踏着的永远是过去的自己,有的人愿意固步自封,所以过去的自己得以苟活到如今,而有的人则不得不亲手杀死过去的自己,带着伤疤和遗憾蜕变成重新的自己。
对于白望舒来说,在确定了“慢慢哥”还活着的时候,她才终于彻底和自己的过去说了再见。
“很高兴遇见你,充满秘密的迟先生。”
她凑近他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挥挥手又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徒留全程都目瞪口呆的他。
这样也不错。终于想明白了她那么一段话,他扶额开始微笑,过了一会儿开始大笑,他怕笑声惊动也许已经入睡的她,所以拼命捂着肚子和嘴,痛苦地想要流泪。
原来他也从来没有失去她。
次日一早,迟飞廉是被一阵厨房里的吵闹声给弄醒的,任务期间,他本来就不敢多睡,更不要说这种掀屋顶的声音。
“早啊,小子。”能弄出这个声音的在这栋屋子里的也只有一个,现在罪魁祸首显然看上去心情很好,“要开春了,趁着这个雪刚刚化开的好日子,你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打猎。”
“……不去。”迟飞廉狐疑地上下看了看,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白望舒也汲着拖鞋一脸疑惑地上楼,想来也是来看看厨房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灾难。
“Franzi,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去抓点野味回来?”史密柳斯赶紧进行第二波动员。
白望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嘟囔,“虽然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是动物保护协会的。”
“…行吧。”此言一处,史密柳斯立刻停止动员,一边又替Micky撒了一把狗粮,“我很爱护狗的噢,其他动物我也很爱护哦。”
“唉…行了行了,没什么事情我回去睡觉了。”白望舒显然还在梦里,挥了挥手就转身下楼了,留下了清醒的迟飞廉还一直盯着他看。
史密柳斯却立刻开始复制白望舒前面摆手的动作,“盯着我看干嘛,有美女不看,非要看糟老头子?”
“老头子,行了。”迟飞廉却一脸严肃,“你要去哪?”
“我去打猎啊,我有打猎执照的!你以为老头子我….”
“不是这个。”迟飞廉却努了努嘴,“打猎要在内袖藏小刀?你那个是搏命去的。”
史密柳斯此时正在背过身理包,听到他的话,手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随即爆喝到:“臭小子懂什么!打猎就是搏命!我可认真了。”
“好吧。”迟飞廉见他都这么说了,转身就往楼下走,“那祝你…武运昌盛。”
“嗯,这还差不多。”老头子把包拉链拉了起来,一封白色的信封被他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厨房的储物柜下,露出了一条不显眼的白边,“走了,祝你俩愉快啊。”
“你出什么差错,我们可就不愉快了。”迟飞廉看着老头的车下山,心里默默念道,手指无声地捏成拳。
唐安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捏成拳的手松开又握紧,反复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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