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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横腰把花卿抱了起来,花卿惊了,毕竟她一个脚穿鞋,一个脚没穿。
“你要做什么?我鞋还没穿。”
萧珩却不说话,抱着她走到营帐前。
“雪儿,睡了吗?”
樱吹雪听见萧珩喊自己,便掀开了被,挑起了帐帘。
“这是......”
“阿奴的脚被烧伤了,找一下润玉膏给她擦一下。”
樱吹雪把帘子挂起,让了位置给萧珩将花卿放入。而樱吹雪则急急忙忙地翻找起润玉膏来。
当她举着一瓶润玉膏,解开瓶盖后,萧珩已经放下人走了。
花卿浑身湿漉漉地她没敢整个身子往里坐,仍半倚着营帐的帘门,秋风一吹,她又止不住打喷嚏。
樱吹雪忍不住叹了口气。
“把裙脚撩开,我看看。”
花卿听话地拉起了裙角,樱吹雪看到她的伤势后表情和萧珩一样一样的,花卿忍不住好奇自己的脚到底伤成了什么样,低头一看,妈呀,好大一个水泡,旁边还跟着些许小水泡。
她伸出手,想抓。却被樱吹雪擒住。
“你要做什么?”
“抓破水泡呀!”
“不可以,你乖乖的,我把药给你涂了,过几天就好了。”
“哦,好吧!”
虽然她看着那水泡还是觉得别扭,可还总算听话。樱吹雪觉得花卿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个知书达礼的少女,倒是她性格却天真浪漫无邪,甚至有些小孩子心性。
“那我今晚,可以宿在雪姐姐的营帐里吗?”
她小心翼翼地发问,樱吹雪点了点头道:
“当然可以。”
她转身又找了身衣裳,扔给花卿道:
“把衣裳换了,小心着凉了。”
花卿听话地换了。等到她和樱吹雪同床共枕时,忍不住当着樱吹雪的面再次说道:
“雪姐姐,你真的长得太漂亮了。”
樱吹雪只是柔柔地笑着,轻轻哄道:
“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翌日清晨,他们一行人又整装上路,花卿坐在萧珩的马上,跟萧珩说:
“大冰块,我想和雪姐姐骑同一匹马或自己骑一匹马!”
她近乎嫌弃的语言让萧珩尬了几秒。萧珩冷冷地道:
“没人愿意跟着你胡闹,你别耽误了别人的行程。”
“可你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闷死了,我和雪姐姐说说话,或者我自己随便骑,我保证我会努力跟上你们。”
萧珩一路不搭话,半路上稍作休整再次出发时,花卿才看到队伍里多了一匹马,萧珩上了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花卿看向他,不明所以。
“看我干嘛,你不是想自己骑吗?乌翼给你。”
花卿兴奋极了,连忙点头笑道:
“好。”
杜佑郁闷极了,明明在南疆,萧珩还让他和雪儿把眼前的小丫头片子送到懿王的身边,连正眼都不瞧人家一眼,现在怎么连自己的坐骑也给她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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