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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伽赞说些王爷的事。”
萧怀瑾背过手,垂眼看着她这才发现她连素日里常穿的皮袄子都没穿:“你说。”
“名义上我是王爷的侧妃,虽未行礼但到底是王爷的人。王爷是我的夫君,可我进府多日,王爷从未到南院看过我。
就连南院的一盏茶都没有喝过,更别说吃顿饭。按照中原的规矩,王爷不是该同我……”
萧怀瑾这算明白伽赞的意思,丝毫不留情面的回答:“本王从来都只是绾香一个人的夫君。
既然你把话问到这,本王也和你说个明白。你进平南王府,实属无奈。纥族有意与中原交好,公主在王府本王自然会以礼相待。
等到公主找到意中人寻了好去处,或者想回纥族的时候,本王会替你筹谋,好好相送。”
这话萧怀瑾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当初羚昭进府的时候也说过一次。
但不一样的是,伽赞没有发脾气更没有过激的表现,只是乖巧的的站在那默默的低下头:“伽赞明白。
伽赞爱上的是一个专情的人,这说明伽赞没有看错王爷。王爷现在还不愿意看伽赞,但可不可以先不要赶走伽赞?
伽赞想留在王府,想离王爷近一些。伽赞一定会听话,敬重王妃。”
“留在这?”萧怀瑾冷笑了下。
他素日里很少笑,除了和绾香在一起。即便是冷笑,伽赞也觉得十分好看,玄袍锦裘,宽厚的肩膀一定十分温暖,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冰冷没有半分温情:“留在这,真心想留在这吗?本王不戳穿你,不代表本王什么都不知道。”
见到萧怀瑾刻眉张目表情不对劲,伽赞急忙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是,太皇太后和皇上,要伽赞在王府多听多看。
但伽赞是为了要进王府才答应他们的。在中原,王爷就是伽赞的一切,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王爷放心。”
说到这,萧怀瑾不禁在心里默默感叹伽赞的聪明。回头说了句:“起来吧。”
伽赞依然跪在地上,把自己放得很低,就快低到石板下:“王爷相信伽赞,伽赞一定不会做伤害王爷和王妃的事,只要王爷让伽赞待在府上。”
“你若不冷,就跪着,纥族的颜面该叫你跪个一干二净。”
伽赞这才站起身,一旁的丫鬟替她拍打着膝盖上的雪水。
她盯盯的看着萧怀瑾突然笑了出来,这张脸也还算好看,漾着苦涩的笑脸深情的注视萧怀瑾:“只要能看着王爷,伽赞什么都愿意,哪怕做一块石砖被王爷踩在脚下。”
她说话的声音像翠鸟一样好听,真切又动人。
但不巧,她遇上的是萧怀瑾。就算此刻伽赞把话说得再感人,萧怀瑾也不见得会心动。
绾香刚好回来想要去听雨台,刚要走进连廊就见到面若寒霜的萧怀瑾还有含情脉脉的伽赞。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英雄佳人,绾香倒是不知道该不该上前了,站在梅花树后面静静的望着不说话。
直到萧怀瑾身边的梁错见到绾香才咳了两下,伽赞和萧怀瑾才发现绾香。
伽赞急急巴巴向绾香行礼:“见过王妃。”
相比萧怀瑾,伽赞更害怕绾香。
这女子看起来明明比自己还要娇小,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能被她的气势威慑住。她眼里冒出的寒光,就是叫人止不住打寒颤。
被萧怀瑾看见,绾香也不好再树后面躲躲藏藏,一边打趣一边踱步到萧怀瑾身边:“我倒是不想阻断这情意绵绵,郎情妾意。”
萧怀瑾问:“要去听雨台?”
绾香点点头,转眼看到一旁的伽赞:“北塞干燥,我见公主肌理细腻,定是未曾吃过半点苦的尊贵之躯,所以公主见我就不要行礼了。”
“既然来了中原,就要守中原的规矩。伽赞该行礼。”
这叫绾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见伽赞没有穿常穿的那件皮袄子,便问到:“天冷,你怎么穿得这么单薄?”
“昨日夜里伽赞不小心,袄子边刮到了爆竹伤了舅老爷,以后就不穿了。”
就连不穿皮袄子都要卖个乖,绾香听了更是不屑一笑,言语和善的说:“该穿还是要穿,冻坏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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