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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葵回眼见到是秋荻,心便放下了一半:“是你啊,吓死我了。”
“小心你这话叫别人听去,传到王妃耳朵里,给你上家法。”说着秋荻打了下秋葵的脑门。
“也不止我一个人,外面的人都在说。到现在王爷都没有回卧房去,倒是常去看琼华台那位。”
“男人就是这样的。”秋荻拿过笸箩坐在旁边去理就快做好的小鞋:“后院里可以有很多人,也可以爱很多人。”
“是吗?”秋葵凑了过去一脸坏笑的问秋荻:“那梁将军也是吗?”
听到‘梁将军’这三个字,秋荻便再说不出话来,在心里憋了许久才憋出来一句:“梁将军那般英雄豪杰,多几个小女子倾慕也是应该的。”
“梁将军有人倾慕便是长情,摄政王纳妾便是薄情寡义了?秋荻姐,刚你不是还振振有词的吗?”
“‘薄情寡义’这四个字可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说着秋荻直直的看着秋葵,秋葵忙伸手捂住了嘴巴:“我可什么也没说。”
然后就跑到一边去铺被子。
不管主子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下人的差事总是要好好当的,就算绾香再失宠,她人就是平南王府的当家主母,权柄从未下移,王府里依旧没有人敢轻易造次。
第二日清早,绾香正搭着脉,秋荻站在一旁巴巴的朝纱帐外看,等着大夫说些什么。
可不等大夫先开口,秋葵慌忙的跑了回来,站定在绾香身边喘了口气说到:“王妃,琼华台的冬戈暴毙身亡了。”
绾香听了回眼看了下秋葵,淡然的舒了口气:“胎象可有异常?”
大夫收手回禀:“回王妃的话,并无异常。”
绾香不紧不慢的放下了袖子,正襟危坐于案前:“你开的药,我也是一碗不落的喝。这个孩子生下来是否有心疾,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得知?”
“回王妃,这要看孩子十六岁之前。”
“那么久?”
秋荻听了在心里思索一会突然问到:“也就是说,小世子会平安生下来?”
大夫垂头回到:“王妃一定要记得按时喝药,切莫大动肝火,这一胎要比寻常孩子小些,王妃一定不能吝惜进补,以保胎儿康健。”
“你放心。”绾香认真有坚决的回答:“我并不在乎容貌和身段,为了我的孩子,没有什么是不敢吃的。秋荻,带人下去领赏吧。”
“是。”
眼看着帘子外的人都走了出去,绾香才放下手上的茶盏瞥了眼秋葵:“慌什么慌?”
“我……”
“怎么死的?”
“今一早被人发现死在了冬戈自己的屋子里,府上老管家看过说是中毒身亡。奴婢前去打探过,说冬戈是从五脏开始溃烂,内里至外皮。
这症状像极了王妃的蚀骨散。”
绾香轻佻了下眉毛,起身走到妆台边抽出木匣子,拿出里面的钥匙递给秋葵,秋葵伸出双手去接,转身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药箱放到妆台上。
绾香拔下发钗撬动机关打开盒子,看到里面一水白玉透亮上面隐约有丝丝红印,大大小小的瓶子罗列整齐,绾香循着记忆找到蚀骨散。
摊开帕子,刚一打开盖子便被秋葵拦住:“王妃。奴婢来吧?”
随后秋葵看向绾香的腹部,绾香才明白她为何阻拦,便把瓶子递给了秋葵。秋葵跪坐在一旁数着里面的药,一连数上了三遍才对绾香说到:“王妃,一颗不少。”
“一颗不少?”
若是药少了,绾香会觉得奇怪,若是没少,那便更奇怪了。但细里想想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杳儿偷看过的药方绝不止给红姑姑吃的那一副。
大抵是她用红姑姑试药,红姑姑却安然无恙,她便又换了方子用冬戈试药。
可赤瞳已死,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绾香一直觉得齐筎胆小懦弱,是不敢在绾香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样的。但转念一想,此刻的齐筎对萧怀瑾大有用处,况且她连自己亲娘的生死都不顾,又有什么是不敢的?
于是绾香扶着妆台起身:“拿我外袍,咱们去看看。”
她倒是想看看,这药和自己做的是不是毫无差别,也想看看自己的人死在房中,胆小怕事的齐筎是如何自处的。
血红衣角蹁跹,绾香本就清瘦,胎儿刚到四月小腹便不再平坦,但微微隆起的小腹并不能挡住她的一身凛然。
她带着一脸杀相从轿上下来,秋荻紧紧跟在绾香身后,见到门口的随从便知道萧怀瑾到了。
绾香便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王爷来的倒是够及时啊。”
秋葵说到:“琼华台的人说齐夫人先去看了冬戈,然后吓晕过去了,手底下人便早早去门口迎王爷,王爷一下朝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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